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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汉画像的背后:古人对升仙信仰的深刻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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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市出土的画面上刻一乘鹿仙人,其下刻一凤鸟,中间刻西王母和东王公并坐于豆盘形的悬圃上,下面刻玉兔捣药。资料图

本文摘自:澎湃新闻网,作者:高丹,原题:汉画像的背后:尸解、升仙信仰的深刻寄托

刚刚在北京山水美术馆落下帷幕的“中国汉画大展”以587件(套)汉画拓片为大家生动再现了2200多年以前先民的信仰和审美。这些原本坚硬地镌刻在石头上的细腻美丽的画作被拓印在白纸上,缓缓铺排开一个极生动的大汉帝国:

汉画包括汉代的画像石、画像砖、壁画、帛画、漆画、器物绘画等,其中数量最多的画像石和画像砖,它们主要出现在墓葬、祠堂、庙阙之中,汉画像石(砖)所涉题材广泛,主要包含三类:一是表现车骑出行、楼阁宴居、宴饮庖厨、乐舞百戏、水陆攻战等社会生活类的题材;二是表现西王母、东王公、伏羲、女娲等神灵和各种奇禽怪兽、祥瑞灵异的题材;三是表现古代帝王圣贤、忠臣义士、孝子烈女等历史故事类的题材。

汉画像亦刻画精美,鲁迅曾说:“唯汉人石刻,气魄深沉雄大,唐人线画,流动如生,倘取入木刻,或可另辟一境界也。”

有关汉画像石的记载,最早可上溯到东晋戴延之的《西征记》,北魏郦道元将《西征记》收录在其所著《水经注》中,也记述了山东、南阳等地的石祠及其画像。北宋的沈括、米芾也都在各自的著述中涉及了画像石的内容,但都是随事所记,并非学术著录。关于汉画像石的学术研究始于北宋中期以后的金石学,赵明诚在《金石录》中记录了山东嘉祥武氏祠堂画像,并收藏了不少汉画像石拓片。南宋的洪适在《隶释》及稍后成书的《隶续》中对汉画像作了更广泛的研究,且首开图版录的先河。1786年金石学家黄易对淤埋地下的武氏祠画像石进行了有计划的发掘研究,这次发掘激发了汉画像石研究的热潮,建国以后,学界对汉画像石的研究从调查整理又深入到科学发掘阶段,至今已发掘100多座画像石和画像砖墓,出土画像石、画像砖数以万计,尤以山东、河南南阳、陕北的画像石最为丰富。

迄今在全国各地出土的数以万计的汉画像石画像砖虽刻画风格迥异,但是却在部分题材上表现出一致性,如汉画像石中绝对的主角——西王母。

目前最为真实可信的最早有关西王母的文献记载出现在《庄子·大宗师第六》:“……黄帝得之,以登云天;颛顼得之,以处玄宫;禺强得之,立乎北极;西王母得之,坐乎少广,莫知其始,莫知其终;……”《山海经》中关于西王母的记载有四处,西王母由最初记载的为居住在昆仑山上的一个半人半兽、主宰瘟疫刑罚的凶神逐渐演化人形,到了《穆天子传》中,西王母已经是自称“帝女”且可以与周穆王相互赠物吟诗、具有神格的形象了。

东汉张衡的《灵宪》中写道:“羿请无死之药于西王母,姮娥窃之以奔月。”这是对于最早出现在《归藏》中的姮娥盗药故事的阐述。《归藏》成书于战国初期,证明完整的嫦娥窃药奔月的神话故事,在战国初已流行,即在战国初期已形成了西王母执掌不死之权的核心内容,在汉代民间,西王母被赋予了“救世主”的神力,能解救危难以及赐子和赐福,汉哀帝建平4年,民间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西王母崇拜运动。国家博物馆研究员信立祥在其作品《中国汉代画像石の研究》中提出:西王母信仰于西汉末东汉初的很短时间里迅速传播,并最终完成了从凶神向吉仙的转变,都是源于西汉末大规模的造仙运动。

巫鸿在其《武梁祠——中国早期画像石艺术中的思想》中提出:西王母、东王公表示阴阳男女的对应关系,山东武氏祠画像表示了仙和儒的融合。西王母是阴的体现,是宇宙本源的象征;西王母神话与昆仑山神话,原本属于两个不同的神话体系,最终走向了融合,西王母由此从一种超自然的存在转变到主要的崇拜对象。

汉代对西王母的崇拜前所未有,人们勒石丹青,寄望这位至上神祗帮助实现生命终极目标。

除了在历史和艺术的层面理解汉画像石中的西王母、宴饮场景等之外,这些图像在宗教信仰和丧葬文化中也担任着特殊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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