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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三百年未出祁县 真迹傅山《丹枫阁记》首度公开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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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  (雅昌艺术网讯)11月26日,由太原市晋祠博物馆、《中国书法全集》编辑部、傅山学社、梦边文化主办

  (雅昌艺术网讯)11月26日,由太原市晋祠博物馆、《中国书法全集》编辑部、傅山学社、梦边文化主办的“傅山——《丹枫阁记》 ”国际研讨会在山西太原市晋祠宾馆举行。研讨会现场首次公开展示了祁县渠氏家族所藏傅山《丹枫阁记》,以及其他部分傅山、何绍基、董其昌、吴昌硕等家族收藏。

研讨会现场

  此次研讨会出席嘉宾有:山西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林鹏、国际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全集》主编刘正成、傅山学社社长范世康、渠仁甫长孙渠荣籙、辽宁省博物馆原副馆长由智超、山西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姚国瑾、匡时国际拍卖董事长董国强、晋祠博物馆副馆长连颖俊、山西大学美术学院教授李德仁、山西博物院馆员宋涛、台湾何创时书法艺术文教基金会,《王铎·傅山选粹》作者吴国豪、日本傅山研究会,日本书法四季会会长,《傅山書法拓本撰集》作者堀川英嗣、中国书法在线总编辑侯勇、以及学者祝一宁、王丹妮等20余位相关傅山研究领域的专家、收藏界与媒体代表围绕着太原渠家与辽博所藏两本傅山《丹枫阁记》的真伪考证,以及傅山书法研究的学术价值与意义进行了深入讨论。

研讨会嘉宾合影

现场展出的部分渠氏家族收藏

渠氏家族收藏 傅山《丹枫阁记》

国际书法家协会主席 《中国书法全集》主编刘正成

  2017年2月,《中国书法全集》编辑部准备重新已经缺货的卷次,对一些图版质量不高的图片进行替换参考,其中就包括《中国书法全集》中的傅山卷。但是,在参照山西出版社的八卷本《傅山书法全集》后发现两本《丹枫阁记》并不是同一件作品。《中国书法全集·傅山卷》所采用的是时任分卷主编林鹏先生选入的民间藏本。这个事件再次翻出“真假傅山”这段历史公案,并决定在太原召开研讨会,召集诸位专家审阅研讨。

  傅山《丹枫阁记》及清初书法研讨会学术议题:

  一、《丹枫阁记》真伪辨在研究傅山书法艺术成就中的意义;

  二、《丹枫阁记》所揭示的清初北方遗民的社会、文化和学术思想发展的意义;

  三、《丹枫阁记》的讨论对明末清初书法艺术断代史研究的意义;

  四、《丹枫阁记》的创作与流传过程与晋商文化及收藏史研究。

  五、傅山与清初书法史研究的有关课题。

  傅山与丹枫阁

  傅山为明末清初之际思想大家,其博极群籍,在书、画、诗、文方面皆有建树,造诣极深,历来有“学海”之美誉。他的书法真草篆隶行皆精,尤其晚年的草书艺术,达到了前无古人的高度,影响了其后中国的书法历史。傅山与戴廷栻皆为明朝遗士,志同道合;在思想学问上相互敬重,频繁来往切磋。戴廷栻为仕宦家庭之子,凭借自己的经济实力常为易代后生活窘迫的傅山提供资助,亦扮演了学术赞助人的角色。傅山则凭借自己的文化造诣为戴氏的诗文创作、出版、收藏提供思想支持,引荐戴氏进入精英文人的宴雅集会。

 

丹枫阁匾 乔家大院

《丹枫阁记》纪念展示 渠家大院 

  戴廷栻于1660年在山西祁县建丹枫阁,后成为诸多雅士翰墨把酒品茗、切磋思想的理想之所,也是前朝遗士筹划反清复明活动、寄托易代愁苦的避风港。傅山所书《丹枫阁记》以行书抄录戴廷栻所著《序》,又以行中兼草即兴题做《跋》,用笔儒雅遒劲、气息酣畅,乃傅山书法艺术的最高成就。

  《丹枫阁记》渠家流传历史 

渠仁甫长孙 渠荣籙

  根据姚国谨教授研究,傅山书《丹枫阁记》是在康熙十年(公元1671年),由戴家保存。此后除清代道光刘䬠(雪崖)的《丹枫阁记》刻本外,再未见其他版本的收藏和记录。戴家在败落之后,收藏大多流失,部分由当地晋商家族收藏。民国五年(1916年),此件傅山书《丹枫阁记》被渠本翘(1862-1919年)收藏,他为《半可集备存》所作《序》中有明确记录。在渠本翘去世后,由渠仁甫(1880-1963年)接手保存,直至今天在长孙渠荣籙的珍藏中。

  《丹枫阁记》真迹发见始末

  1934年的时候,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了《傅青主徵君墨迹》一书,其中收录的傅山书《丹枫阁记》源自山西渠氏藏家。而在1988年的时候,文物出版社出版了《清傅山书丹枫阁记》一书,其中注明了《丹枫阁记》保存于辽宁省博物馆,是1960年从北京琉璃厂购得。并先后著录于《辽宁省博物馆藏法书选集》、《中国书迹大观》、《中华五千年文物集刊》以及《中国书法鉴赏大辞典》,《傅山书法全集》,印制传播中产生相当的影响。

山西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 林鹏

  关于两本《丹枫阁记》的真伪考证,林鹏先生在1989年写一篇《读<清傅山书丹枫阁记>》,指出辽博那件是赝品。山西古籍出版社把1934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丹枫阁记》拿来重印,并把此文附后,发行全国。正是这件印刷品,引起了《丹枫阁记》真迹藏主的注意。

辽博本 《丹枫阁记》

  藏主正是祁县渠家大院的主人渠仁甫。由老人的长子联系上林鹏之后,说明《丹枫阁记》真迹就在家中。老人说,1934年上海商务印书馆来拍照时,他就在场。事后商务给了一幅同原作一般大的照片,同印刷品一模一样。老人拿出真迹,绢本,微黄,册页装,织锦封皮,高34公分,宽27公分,前后共盖有6枚小印。

刘䬠(雪崖)的《丹枫阁记》刻石拓本

  此外还拿出一本清道光刘䬠(雪崖)的《丹枫阁记》刻石拓本,保存完整,制作精良。与墨迹对比,除保留中间署名处的“戴廷栻”和“傅山”二名印外,其起首处真迹所含有的上下共四印皆不保留,最后“既为书之复识此于后”处,二印于墨迹重叠,也不保留,又在左下加“真山”红文小印一枚。山西本每页7行,刻石每页5行,辽博藏本每页有4行。辽博藏本只有两枚印章,分别是前后一大一小的傅山印。

  专家意见

  林鹏推测,辽博本的造假者有可能是根据拓片的仿临。对比墨迹以及刻本的精神气味,山西本气息连贯,笔法流畅,更具有生气。此外专家指出,在山西本中,傅山在书写中出现有漏字的部分,在刻本中进行了改正,但辽博本有错字出现。此次研讨会的专家学者发言,对山西本持倾向性意见,基本认定渠家所藏傅山《丹枫阁记》为真迹。

渠氏家族收藏 傅山《丹枫阁记》

  最后,关于两本傅山书《丹枫阁记》的考证过程,刘正成先生认为:《丹枫阁记》的实例首先告诉我们应该注重民间收藏,不可偏视博物馆藏本。对藏品的考证要重视艺术和文献双重价值,傅山的《丹枫阁记》一方面记录了时代巨变,一方面肯定了他在中国书法史的地位。第三,书法作品的真伪鉴定研究是一个跨学科的问题,不单单是文物鉴定专业,而是包含艺术史、社会学、历史学等多学科的研究,此次《丹枫阁记》的研讨为书法作品研究提供了一个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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