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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刘亚洲:“笔杆子”出身的将军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  作者:秋痕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图为刘亚洲在参加军事会议

在zhongguo军界,国防大学有“zhongguo军队将官摇篮”之称,日前,刘亚洲中将接替已调任总zhengzhi部副主任的原政委、海军中将童世平,出任国防大学政委、dang委书记,官居大军区正职。 


    刘亚洲在海内外颇受瞩目。本世纪初,刘亚洲有关zhongguo文化传统、军事谋略的一些观点、演讲稿广为流传于网络,掀起网络论战的滔天大浪。


    “与其他同志相比,我只是有点锋芒而已。”刘亚洲如此说。


    刘亚洲在空军副政委任上已近5年,此次“他的任职,反映了zhongguo军队对战略家的重视,这是一支军队战略文化兴盛的标志。”海外媒体这样评论说。


    “笔杆子”出身


    在和平年代,身为军人的刘亚洲横空出世,靠的不是qiang杆子,而是笔杆子。


    刘虽官居高位,却厌恶文山会海,不喜迎来送往,平生最好两件事:深入部队和研究军事战略。


    他在《金门战役检讨》一书中谈及金门战役失利,以“胜利有一百个父亲,失败是一个孤儿”来比喻这场战役以其惨败而始终无人“认领”责任;“没有哪个内部材料和军事教科书上有这样生动丰富的语言”,一位军内人士表示。


    而在20年前,刘亚洲便以独树一帜的战争报告文学闻名,其作品不仅成为当代文学史上的名篇,有些还作为军校演兵习武的教材。


    当年他在成都空军和北京空军任职的时候,下基层演讲或在军队一些高级干部培训中讲课,常常论古谈今,一说就几个小时。有关人士告诉笔者,刘治学著述严谨,记忆力超强,大段的中外名著能背诵如流。他的英语水平可以拿起外文报刊直接阅读。


    文集风波


    经历“刘亚洲文集风波”的一位当事人告诉笔者,当时空军搞军事学术研究的人士,专门收集刘亚洲多年来的数次内部演讲录音整理成稿,编辑成一套三册的《刘亚洲战略文集》,每册多则三四篇,少则一两篇。


    最初印刷发行的本意是在军内高层传看,只是内部资料,从未公开发行,也没有正式书号。


    文集第一次印刷发放后,刘亚洲独特的军事战略思想在高层将领中很受欢迎。在没有任何硬性指标要求下,空军系统高级干部几乎人手一册,最后竟至供不应求,只能再版。有基层军官也设法从上面搞到一套文集,争相传看。


    因为需求很旺,第二次印刷增订本时,编者特意收集了刘亚洲之前的一些军事论著文章,以期军内研究人士学术争鸣。但刘亚洲的这些演讲和理论文章很快引起外界的注意,大量文章被人散布到互联网的各大论坛,个人博客争相引用。


    刘亚洲以“第五次中东战争”为素材,写下报告文学《恶魔导演的战争》,他以新颖的题材、犀利的笔触、尖锐的思想,在zhongguo文学界引起很大轰动,甚至引发了一场风波。那段时间里,刘亚洲所写的一系列以国际军事斗争为背景的报告文学,如《那就是马尔维纳斯》、《攻击、攻击、再攻击》等等,都以全球新军事变革为背景,为刚刚走上改革之路的zhongguo军队开启了一扇通向世界的视窗,大都成为了军事院校的教材。 
 

    有人把刘亚洲的一些观点归纳为“军人战争选择论”,在网上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更有人读了刘亚洲战略文集中的《大国策》,立马“嗅出”刘亚洲有“亲美”倾向,举出的理由是他早年与夫人在美国留学居住了数年。在网上恣意评判刘亚洲一时成为很多人的快事。


    大胆谏言


    刘亚洲言说的范围还不止于军事。


    “腐败成了zhongguo最大的经济损失,最大的社会贪污,最大的zhengzhi挑战。”他说,“zhongguo的希望在dang内,dang内的希望在中央,中央的希望在上层。”


    对官场久刹不止的公款吃喝之风,他曾冷言嘲讽:“有人说打台湾不要用什么新式武器,派几个公务员上岛去,吃喝两三年,绝对把它吃光了。”


    上世纪80年代仗打完后,很多部队却在前线驻地乡镇卖起了胶鞋、汽油、棉被、衣服甚至勋章,做起了生意,时间长达半年。当时随总政采访团下去的刘亚洲见此,在半路给当时的军方领导人杨尚昆写了一封信,谏言:“前线部队再这样搞下去,不得了,要出大毛病。”刘亚洲当时只不过是一个营级军官,他的信震动中南海。杨尚昆批示:“前线部队,停卖军用品,尽早撤回原驻地。” 


    刘亚洲一路走来,数度敢言敢行却安然无恙,令外界猜不透。


    来自“红色家庭”的传承


    刘亚洲的父亲刘建德是个1939年参加革命的老八路,曾官至兰州军区后勤部副政委,战功卓著。刘亚洲自小随父母辗转浙江、山西、陕西等地。


    刘建德后来把刘亚洲送往他的老部队63师187团“英雄八连”锻炼。“英雄八连”是由国防部命名的连队,曾在淮海战役中狙击邱清泉兵团,战后全连仅剩6人。刘建德曾任营教导员,对该连极有感情。1968年,刘亚洲经兰州军区特批入伍,不久转干。从此,刘亚洲开始了军旅生涯。


    作为“红色后代”,刘亚洲对父辈极具感情。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刘建德生命力顽强,与刘建德一个村一起出来当兵的5个农民,都在孟良崮战役中战死,“只有爸爸一个人坚强地活着。1970年爸爸视察六盘山阵地时汽车翻进山沟,不过把眼睛戳伤,大难不死。爸爸从未生过病。自1995年在美国犯过一回心脏病后,也一直风平浪静。”


    2000年12月13日,刘建德病逝,当时还在北空工作的刘亚洲如五雷轰顶,在接连7篇的《丧父日记》中不停地剖析、自责,记述了那段异常悲痛的心情。


    刘亚洲将父亲比作高山,而将自己比作尘土。称父母有泡澡的习惯,但他们为节约,从来是两人共享一盆水,“妈妈先泡,不打肥皂,而后爸爸再泡。”


    刘建德的勤俭克己,与刘亚洲的岳父李先念极像。刘亚洲的夫人李小林说,改革开放之后,父亲李先念有一次在饭桌上对孩子们严厉地说:“你们谁要经商,打断你们的腿!”因此,李家的孩子没有一个人从事商业活动。


    传统文化的基因牢牢在刘的身上打下烙印。北空机关一位人士称,刘亚洲从1993年到北空任zhengzhi部副主任以来,从没有以个人的名义用公款请过一次客。这种坚持到了一个固执的程度:甚至连空军司令员、政委到成都空军检查工作,他都不宴请。


    这种“坚持”的原因,或者可以用刘亚洲在《大国策》中的话来表述:“我们不能选择是否有个聪明的头脑,但是我们可以选择有一个较好的心肠,较好的心肠指什么?一个人的道德品质。一个人的道德高低也许不重要,一个民族的道德高低就重要了。一个官员的道德高低也许不重要,一个执政集团的道德高低就很重要了。  钟坚   (摘自2010年第2期《凤凰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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