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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解读“鹰捉”-李学思_劲力-形意拳-名曰-雄鹰-



核心提示:说鹰捉,就要提到尚云祥所创的尚氏形意拳。尚氏形意拳的鹰捉别具一格。什么是鹰捉呢?外人看来就是一样的在打劈拳,那它的内涵是什么呢、鹰捉,取形于雄鹰搏兔。起势,双拳抱于丹田之侧,其形如雄鹰抱翅,易经名曰“地雷伏”。继而一拳起于丹田,形如雄鹰举爪,易卦名曰“地雷动”,后拳随之,两拳先后沿阴脉中正钻举,至中堂止,易经名曰“二进阳”,此势手臂内旋,小指外翻上,可谓阴尽,阴尽乃阳生,否极则泰来,双手拧翻前放,形如雄鹰击兔,易卦名曰“三阳开泰”。落势

原题:解读“鹰捉”-李学思
词频:形意拳,名曰,劲力,雄鹰,身上,形如,技击,起伏,犹如,雷动,丹田,叫法,时方,阳刚,练拳,泰来


说鹰捉,就要提到尚云祥所创的尚氏形意拳。尚氏形意拳的鹰捉别具一格。


什么是鹰捉呢?外人看来就是一样的在打劈拳,那它的内涵是什么呢、鹰捉,取形于雄鹰搏兔。起势,双拳抱于丹田之侧,其形如雄鹰抱翅,易经名 曰“地雷伏”。继而一拳起于丹田,形如雄鹰举爪,易卦名曰“地雷动”,后拳随之,两拳先后沿阴脉中正钻举,至中堂止,易经名曰“二进阳”,此势手臂内旋,小指外翻上,可谓阴尽,阴尽乃阳生,否极则泰来,双手拧翻前放,形如雄鹰击兔,易卦名曰“三阳开泰”。落势之后,其名曰“三体势”,然后,双掌抓握成拳,两肘横撑,回拉“一”字。至于丹田乃至,形如鸷鹰捉鼠,易卦名曰:“一字无”,接下,再抱、再钻、再放、再收,往复循环,习之既久,则可渐悟鹰捉劲力之运化,技击之精微也。


鹰捉用于技击,则更具难言之妙,可谓“进亦打,退亦打,起亦打,落亦打,处处皆拳,无处不打。”地雷动拔阴返阳是斜化直进打,“进二阳”双拳上钻,是一斜上化前进打,“挣崩摘豆角”即是此式。“三阳开泰”打法更妙,其力走正线,其根在足,灵通于背,发育手指,落时方向斜下,一势之中,含有三力,一含劈力,犹如劈拳;二含催力,犹如崩拳,三含按压力,犹如拍皮球。回拉一字,既回手如钩杆,轻则起根,重则扑地。有言云:尚派鹰捉动则打,化亦言打,非阳刚而何哉?


鹰捉劲力运行特点就是形意拳独具特色的翻浪劲,经云:起为钻,落为翻,起是去,落是打,打起打落如水之翻浪,鹰捉是开启形意的钥匙,是由阳刚步入阴柔,掌握刚柔相济,沾身纵力技法的窍要,鹰捉的掌是由拳的前钻变掌的落翻,来发挥它的“翻浪劲”,这一点看似简单,但不付出巨大的心血和汗水是不可能得到的。


鹰捉这种叫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想一定是在尚云祥先生去世后,他的徒弟在整理弘扬先生功法的时候提出来的,因为这种叫法形象、生动,大家都说好,就采用了。


作为中华武术黄金时代的最后一个见证者,师从唐维禄、尚云祥、薛颠三位武学大师的李仲轩老人,他在《逝去的武林》一文中,虽然没有具体谈尚云祥教他的鹰捉的经过,但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以下的内容:李仲轩向尚云祥学艺时,尚云祥第一要改的便是他身上的拳劲,收敛了撑兜滚裹,只是简单的一进一退,手的一伸一缩,而且练拳时两个脚腕要180°别扭地撇开,犹如将人扎在口袋里,浑身使不出劲,只要一使劲便不由自主地摔倒,更无法拔背挺身。他跟尚云祥学了一段时间后,浑身上下总觉得不顺,一举一动都变得困难,像小孩似的重新学走路。后来慢慢地走路姿势起了变化,和尚云祥很像,温温吞吞地非常散漫,此时行拳便有了一种空空松松的自然感。


从这段话可以看出,尚云祥如何教李仲轩由练形意拳的明劲向暗劲、化劲方面转化,只有明白暗劲、化劲后才能理解鹰捉的内涵。


尚云祥说要教李仲轩“熊鹰合形”一示范,李仲轩发现和五行拳里的劈拳没什么两样,尚云祥解释说劈拳、就是一起一伏,用驱干打劈拳就是“熊鹰合形”了,然后垂着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身上并不见有什么起伏,尚云祥又说“不但要用驱干,还要用躯干里面打劈拳。”


我认为,书上所说的“熊鹰合形”就是“鹰捉”,只不过的那个时候不那样叫。李仲轩还谈了他用鹰捉的情况:“在我七十多岁下象棋时,一个四十多岁练拳人要打我。我一个鹰捉将他按在地上,松了他,他就抡拳头,我再捉住他,顺着个崩拳的劲把他甩出去了,围观的人不知道,他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对我恭敬了。”


关于翻浪劲,说好像容易,真正做到又是一回事了。翻浪劲要从“坐腰起腰”里练出来,腰一坐,膝盖就蹲了,没有起伏哪有翻浪?手臂做出翻浪状,这是假起伏,遇上高手,一碰就没,两胯有翻浪状,方是真起伏。


关于尚云祥先生沾身纵力的技法(即鹰捉的用法),我们可以从尚氏形意拳的代表人物、著名武术家李文彬先生所著的《形意拳大师尚云祥先生轶事》中可见一斑。李文彬先生写到:一次我在尚先生家里练拳,先生看到我练功又有猛进,高兴地走到我身边问到:“知道这劲怎么放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先生伸出手往我身上一放,我便身不由己地飘飘然撞到南墙上“咕咚”一声,竟惊动了在里屋忙活的师娘……再试,只见先生笑了笑,往我前胸又一摩挲,这回却把我放到靠西墙角的床上去,这回摔的舒服,手沾到身上既未疼,又未觉得有什么冲撞力,却让我这个一百多斤的身体拔地而起,忽悠一下,就躺到那木床上去,先生发的这种劲,既不是推,又不是撞,更不是打,可这劲打在身上却 很突然,像一股电流在身上一划似的,就使我整个身体像突然遭到凶猛的巨浪拥得飘然而起又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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