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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从孔夫子到陈明,非白痴即骗子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中国网  作者:Jina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自古以来的儒家,从孔夫子开始,孟子、荀子、董仲舒、朱熹、王阳明等等等等,一直到近代的儒家第三代、第四代,乃至今天还又在自吹自擂的新儒家,康晓光、蒋庆、陈明们,他们在本质上,其实都是自觉和不自觉的“白痴”和“骗子”,或许,更大多数的人们处于这二者之间,是一大帮自觉或不自觉的自欺欺人和自骗骗人的混世者,自我作践者,或者叫“准白痴”、“准骗子”,或者又如过去所称:“伪君子”。
只要稍稍有一点现代哲学头脑或基本哲学常识的人们,都能闻出儒家们言论中的“痴”气,或假装的“痴”气,也即“骗”气。
西方哲学家黑格尔、罗素们早就直截了当地戳穿了孔夫子言论中的“无聊乏味”、“支离破碎”,其中除了一些一味自表真诚的悦耳的常识和愿望之外,实际上在哲学(智慧的意义)上毫无任何新思维的建树。在我今天看来,不仅没有这种“建树”,更有巨大的反“建树”,也即为中国人“洗脑”,致中国人世世代代愚昧不止的极其有害的“建树”。
不要说西方的哲人,即令近代的日本人也早就明明白白地做出了自己清醒的判断。例如曾著有《中国思想发展史》、《支那哲学史》的日本早稻田大学的哲学教授远藤隆吉先生(1874——1946)就曾尖锐地指出:“孔子之出于支那,实支那之祸本也。……故更八十世而无进取者,咎亡于孔氏。祸本成,其胙尽矣。”(见《支那哲学史》)这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孔子生在中国,实在是中国人不幸的根源。中国之所以在八十代人(按一代人三十年,整整二千四百年)之间都没有任何一点像样的历史文明的发展,其错误、其罪衍的祸根实在都在孔子。中国人的祸根(两千多年前)早就有了,所以其求发展的希望原本也早就不存在了。世界上的人们,还有谁能够把话说得比这还更明白不过的吗?
天下的人们,大概惟独只有中国人自己,永远都看不到孔夫子对于本民族自身的“祸本”,因而还一直在让自己糊里糊涂、终生终世、心甘情愿地接受孔夫子以及历代儒家“骗子”们的愚弄、“洗脑”,或者说,其实也同时是愚蠢地自我作弄。对此结论极不服气的儒家先生们,大可站出来与我辩论。我欢迎。在我今后的博客文章中,我还将一步步深入地、条分屡析地、坚持地说下去,请青年网友们关注,因为这密切地关系到你们自身智慧的发育、成长和壮大。
最大的关键还在于,为什么说儒家非痴即骗,为什么说孔夫子及其儒家是中华民族的历史悠久的“祸根”,是对中国人毒害极深的“洗脑液”?
我的回答非常简单:孔夫子及其儒家,为世世代代中国人的大脑,进行了极其错误而有害的“编程”,进行了极其有毒的“洗脑”,它完全搅乱了中国人正常的大脑,使得他们从根本上就丧失了正常思维的能力,使得他们从根本上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思维的发现、发明和创造,以及最后,什么叫做“人权”,什么叫做人生真正终极的价值和什么叫做人类真正的智慧。当然,造成这种历史性罪恶的决不仅仅是孔夫子及其儒家,更有把这种极其错误而有害的“编程”和“洗脑”世世代代坚持到底的历代人治专制的统治者们,帝王将相们,因为这直接关系到他们阶级的切身的利益。应该说,他们全都是中华民族的永远不可饶恕的历史罪人。
为什么说孔夫子及其儒家对中国人的大脑的“编程”是极其错误而有害的呢?请看我下面最粗略的分析。
前面的文章已经谈到了孔夫子在“教育”问题上“编程”中的巨大错误,这种错误直接铸成了中国两千多年教育的大败局。这已经就是对中国人大脑的极端错误而有害的“编程”。下面进一步谈谈,孔夫子及其儒家在更具体的人生问题上,对中国人大脑“编程”的极端有害的错误。
人的一生最基本的活动,全都包含在言、行、思三大范畴之中。
什么是“言”,“言”就是说话。人类的说话又分三大类:说古人传统的话;说今人彼此相对而言包含利益交换或对抗的“对话”,说自己自言自语的想象的或只属于自己“发现”的真话。
什么是“行”,“行”就是行为、行动。人类的“行”也分三大类:模仿大人、官人的“行”;个人试验观察“自主”的“行”;个人大胆冒险“发明”的“行”。
什么是“思”,“思”就是思维、思想。人类的“思”同样分三大类:记忆的思;理解的“思”;个人直觉综合“创造”的“思”。
非常可悲的是,孔夫子及其儒家对中国所有人的“言”、“行”、“思”,全都进行了极其有害的预钳制,也即预“编程”。
关于“言”,孔夫子要求中国人“非礼勿言”,“畏圣人之言”,他的“圣人”全都是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独揽朝纲的古人,而且他本人也做了“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典范。说白了,孔夫子认为中国人只应说古圣人传统的话,而在说今人彼此相对包含利益的交换或对抗的“对话”时,应注意(君臣父子之)“礼”的限制;显然在孔夫子那里,只属于个人自己“发现”的话是不能说的,而且要千万注意“臣为君隐”、“子为父隐”;他更用“一言丧邦”(更不要说“一言丧身”)对人们进行恐吓,甚至他自己还为“以言定罪”(擅自杀害少正卯)制造了历史上极坏的先例,以至“以言定罪”、“禁止言论自由”成了中国人头上直到今天也摔不掉的“紧箍咒”。
关于“行”,孔夫子要求中国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而且他要求弟子们“迩之事父,远之事君”,“谨言慎行”,“畏天命,畏大人”。显然,他的“行”是惟一“唯上”、“畏上”的“行”。个人试验观察自主的“行”是不可能的,而个人大胆冒险“发明”的“行”则更是不可能的。
关于“思”,孔夫子只会说“温故而知新”,“学而时习之”,“多识鸟兽草木之名”等等,对于弟子,他惟一给予教导的是要求他们学礼、知礼、习礼。显然,孔夫子的“思”,几乎惟一的只有“记忆”,而根本不涉及“理解”,更不需要个人直觉综合的“创造”。说实在的,孔夫子本人就压根儿不懂得什么是思维的“逻辑”,除了类比地独断,他连起码的推理都不知道。想要从儒家学习“理解”、“直觉综合的创造”,简直就是缘木求鱼。
由此可见,孔夫子及其儒家的“言”,是完全“复古”之“言”;孔夫子及其儒家的“行”,是完全“唯上”、“畏上”之“行”;孔夫子及其儒家的“思”,是完全“独断”、“记忆”之“思”。两千多年来,在惟一只由儒家一家进行文化垄断的中国,中国人,尤其中国的文人,只惟一具有如上所述的“言”、“行”、“思”,我请网友们自己作出结论,这样的民族,怎么可能逃脱得了,最终变成愚昧民族的命运?
天下所有的“儒”,如果他们都只能具有如上所述的“言”、“行”、“思”的话,他们能够不是“白痴”吗?而如果他们实际上已知道这样的“言”、“行”、“思”对人类有害,却还偏偏坚持要求全民族都只能具有这样的“言”、“行”、“思”,他们又怎么能够不是“骗子”呢?
正是因此,我的一语“天下所有的“儒”,非痴即骗”,确实已道破了全部中国历史的“天机”,也即全部孔夫子及其儒家们的非“痴”即“骗”的真相。正是靠了“儒家”的这种永久的非“痴”即“骗”,从而才让中国历代的皇权人治专制的统治者们检了两千多年的大便宜,而同时也相应,让两千多年来的中国老百姓“倒”了八十多辈子(两千多年)的大“霉”。诚如陈独秀先生早就指出:“把建立礼教的孔子尊为万世师表,中国人活该倒霉。”
我们现在的中国人,决不能眼看着这种让中国的老百姓永远倒大霉的命运再继续下去!而是相反,坚决让孔夫子及其儒家们的非“痴”即“骗”,全都永远地见鬼去吧!!!中国的老百姓,全体中国人,从今以后,全都应该是真正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享有“天赋人权”的“公民”,是全都具有深刻的“人权”意识的现代“公民”。(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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