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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陈寅恪为何持续“热”? (2)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广州日报  作者:秋痕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读过《陈寅恪与傅斯年》之后,我觉得这部书有的地方有遗憾,有的地方值得商榷。其一,傅斯年与顾颉刚交恶。昔日的同学兼好友分道扬镳,这是两人学生生命中的大事,岳南引用了顾颉刚致胡适的信。顾与傅在中山大学的矛盾和分歧,如能引证《顾颉刚日记》中对此的描述,更能反应顾颉刚真实的内心。然而,全套十二册《顾颉刚日记》(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07年5月版)不容易看到。其二,很想看看怎样写傅斯年处理“一二·一”昆明联大和云大的学潮,书中没有这一部分。其三,余英时在《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书中写道,身在岭南,陈寅恪、唐筼夫妇曾为去留强烈争执,唐筼去了香港,拗不过陈寅恪又返回,后来陈佩服夫人的远见,为未能抽身远走而后悔。岳南持汪荣祖的观点,轻易否定了余英时的说法,“因而余氏的结论只能属于胡言乱语一类”。这让我想起赵元任的名言,说有容易说无难。

  当年陆键东的《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引起轰动,告诉人们世间曾有陈寅恪。这本书虽然出在不少版本的陈寅恪、傅斯年传记之后,让人有理由相信,会引起读书人的关注和讨论,陈寅恪与傅斯年的迷局和悲剧,仍需破解,想来想去,一句话,在20世纪历史的翻云覆雨中,“最是文人不自由”。

  陈寅恪与傅斯年:

  学贯东西的一代学人

  1902年,陈寅恪入日本巢鸭弘文学院。1910年先后到德国柏林大学、瑞士苏黎世大学、法国巴黎高等政治学校就读。1918年在美国哈佛大学随篮曼教授学梵文和巴利文。1921年,转往德国柏林大学,随路德施教授攻读东方古文字学,向缪勤学习中亚古文字,向黑尼士学习蒙古语,他具备了阅读蒙、藏、满、日、梵、英、法、德和巴利、波斯、突厥、西夏、拉丁、希腊等十几种语文的能力。他国学基础深厚,国史精熟,又大量吸取西方文化,故其见解,多为国内外学人所推重。

  傅斯年1919年大学毕业后,先后入伦敦大学研究院、柏林大学哲学研究院,学习实验心理学、生理学、数学、物理等,还对比较语言学和考据学发生兴趣。他信奉考证学派传统,主张纯客观科学研究,注重史料的发现与考订。曾在安阳指导殷墟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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