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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莫愁湖志》现身 红学研究或将有重大突破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辽宁日报  作者:秋痕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卞藏本”《红楼梦》上钤印“上元刘氏图书之印”、“文介私印”。
一位普通收藏爱好者的偶然发现,或将终结一场长达5年的红学争论。
《红楼梦》“卞藏本”面世以来,备受争议。肯定者称其为“一个有极高价值的本子,是近几十年来《红楼梦》资料的又一重大发现”;否定者则断言其“分文不值”,有造假之嫌。经过2006年和2007年之间的激烈论战,“卞藏本”真伪之争近年来陷入胶着状态,古籍收藏爱好者王鹏从一本名为《莫愁湖志》的古籍上,发现了“卞藏本”身份的有力佐证。
《莫愁湖志》现身“卞藏本”真伪之争或将结束
7月13日,身在上海的王鹏与记者取得了联系,据他透露,今年6月初,他偶然间买到一套名为《莫愁湖志》的古籍,该书出版于清朝光绪年间。值得注意的是,书中包含的一些关于藏书者的信息,与 《红楼梦》“卞藏本”(脂抄本)的真伪辩论有重大关联。
说起 《红楼梦》“卞藏本”,则要把时间倒退回2006年。当年6月,上海发现了《红楼梦》的最新手抄本,后被收藏家卞亦文以18万元拍得,所以被称作“卞藏本”。 “卞藏本”是残本,包括《红楼梦》一至十回的文字和三十三回至八十回的总目。在“卞藏本”出现之前,已经有超过半个世纪的时间没有新的脂抄本出现。众所周知,红学研究的新材料十分有限,一旦出现有价值的新材料,意味着红学研究可能出现新的气象,甚至有可能扭转研究方向。因此,“卞藏本”甫一面世,即造成红学界的震动,围绕该抄本的真伪掀起激烈论战。 2007年6月16日,红楼梦研究所组织召开“卞藏本”《红楼梦》鉴赏座谈会,李希凡、冯其庸、刘世德、吕启祥、石昌渝等著名红学家,还有部分版本专家和古籍鉴定专家一同参与座谈,细致讨论了“卞藏本”的真实性和价值。尽管一些权威红学家对“卞藏本”的真实性给予了肯定,但是,质疑之声依然不断出现,争论至今仍未平息。
从2006年到2011年,5年时间过去了,“卞藏本”的真实性依然不能被完全确认,而王鹏的发现,或将带来突破性的进展。
钤印、落款皆有相同之处5年谜团可能破解
王鹏是鞍山人,目前在上海工作,自小爱好中国古代文学,近年开始收藏古籍,尤其喜爱研究古籍中 的 钤印。一个月前,他从一老者处购得一套于光绪壬午年重刻的《莫愁湖志》,在翻阅时发现,书中六处盖有与《红楼梦》“卞藏本”同样的“上元刘氏”钤印。同时,封皮上的书名系用毛笔字书写,落款为“眉道人”,而“卞藏本”的落款为“眉 ”。并且,《莫愁湖志》中也出现了“文介”钤印,与“卞藏本”上的“文介私印”有相同之处。过去几年来,关于“卞藏本”的钤印问题是该抄本真伪之争的焦点之一,“上元刘氏”钤印曾多次出现,不过,始终没有再与“文介”、“眉 ”发生直接关联。这套《莫愁湖志》的出现,使“上元刘氏”钤印、“文介”钤印和落款“眉 ”三者再度同时现身,无疑将对解开“卞藏本”身上的谜团起到重要的参考作用。此外,记者获悉,该本《莫愁湖志》中有“眉道人”的大量笔迹,可与“卞藏本”中“眉 ”所写的题记进行对照研究。
王鹏说,红学研究在新材料发现方面是非常艰难的,“出现的机会越来越少,那些拥有古籍的人不见得对其有专业深入的研究,很多古籍被长期埋没在破书堆中。 ‘卞藏本’2006年就出现了,而这本《莫愁湖志》在上一藏书者手中至少保留了20多年,他却看不到其中的价值。如果看到,在‘卞藏本’刚出现的时候,就应该拿出来做论据,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纷争和质疑。 ”他告诉记者,关于“卞藏本”的真伪问题,让众多红学家耗费精力,甚至跑到台北的博物馆中查询印有“上元刘氏”钤印的古籍,目的就是要寻找“卞藏本”出现这些钤印的来龙去脉。
6月18日,王鹏在新华网振兴东北论坛发帖,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发现,很快便引起网友的关注,同时,京沪两地的一些红学家也与他取得了联系,希望进一步鉴定他手中的《莫愁湖志》,并与“卞藏本”对比研究。 “我想,我的发现,能使针对‘卞藏本’的质疑声降到最低点。 ”王鹏表示,他正在深入研究,计划撰写一篇更全面详细的论证文章,也欢迎有关专家对他收藏的 《莫愁湖志》进行鉴定。他说:“鉴定是肯定的,一些主张‘卞藏本’是伪造的抄本的学者,恐怕只要看不到我原书经过正式鉴定,都不会认可。 ”
王鹏表示,自己是辽宁人,《红楼梦》的作者和整理者——曹雪芹、高鹗——都是东北人,他希望,东北能在红学研究领域有更好的表现,因此,他主动与本报取得联络,希望由本报率先报道这一重要发现。另一方面,他也希望“卞藏本”的真伪之争早日尘埃落定, “新抄本出现,对红学的深入研究和扩展思路有很大帮助,但是,‘卞藏本’不像其他抄本那样被认可,我的发现也许能够对这场持续数年之久的论战的最终结论提供有价值的证据。 ”(记者/王研)
《莫愁湖志》“上元刘氏”钤印考
自 “卞藏本”《红楼梦》2006年出现于沪上后,此残抄本题记中的“上元刘氏”等钤印引起了红学界内对该本真伪的争辩和质疑。时至今日,主真和主伪两派学者依旧各持己见,学术观点针锋相对。其根源即在于相关材料的匮乏,导致考证乏力。
笔者酷爱红学久矣,今收藏有一本清朝光绪年间的《莫愁湖志》。此书中有“上元刘氏”、“文介”、“眉道人”三种后人标记。据笔者初考,这与“卞藏本”的“上元刘氏”、“文介私印”、“眉 ”三种标记实有密切关系,系出于一人。
今年6月12日,笔者于沪上一老者处以600元购得《莫愁湖志》上、下两册。上册一至四卷,印有“光绪壬午卯月重锓”;下册五六两卷,印有“光绪辛卯五月重锓”。据卖书老者述,此书是其上世纪80年代于上海古籍书店精选购得,当时此书定价2.5元。查之,今日书上亦留有当年价格标签可证。全书品相良好,不缺页,字迹清楚。下册封底处有毛笔补写的部分莫愁湖对文。书中多处有眉道人修改笔迹,可见其对此书之细校与珍爱。书中六处盖有“上元刘氏”钤印,分别盖在书皮、卷首。两处盖有“文介”钤印,均在“上元刘氏”钤印位置的正下方。书名系用毛笔手书,落款“眉道人”。
将本书仔细对比“卞藏本”后,发现一些颇值得重视的线索。
(1)两书中的“上元刘氏”钤印,无论字体结构、粗细走势、整体气韵皆为同一印章所制。
(2)“卞藏本”题记上有“文介私印”,是阳文;而《莫愁湖志》上只有两字“文介”,但是阴文。两钤印的字体走势和外观气韵明显不同,共同之处是都有“文介”二字。旧时文人的印章多样,此不为奇,故不怀疑两书中的“文介”就是指代同一人。
(3)“卞藏本”题记中落款人是“眉 ”,而《莫愁湖志》的落款是“眉道人”。 ,同“庵”,与“道人”皆有佛道之意。这应该是同一人的不同别号,而取意境一致。
(4)观察两书毛笔字体,虽似有差异,但不能排除一人在不同时间段运笔或有变化。从笔力成熟角度看,《莫愁湖志》书皮上的笔迹是第一时段,稍显稚嫩。书中对文补笔是第二时间段,已近成熟。而“卞藏本”题记中笔迹是第三时间段,洒脱沉稳。
(5)《莫愁湖志》中,眉道人笔迹字数在370个左右。 “卞藏本”题记中,眉 笔迹字数在110个左右。两书相同文字的笔迹不在少数。对比之下,其中玄妙可窥矣!
在研读了刘世德、季稚跃两位先生和其他红学研究者就“卞藏本”中“上元刘氏”的相关考证、论述后,坚信这本《莫愁湖志》上的“上元刘氏”、“文介”、“眉道人”与“卞藏本”中的钤印和落款的指代者应该是同一人。
望此新发现,能为“卞藏本”的深入考证带来进一步的促进作用。能为博大精深的 “红海洋”略尽点滴之水,则倍感荣幸无憾矣! 《红楼梦》这部千古奇书,是源出于东北大地的文化奇葩。她的伟大绚丽,她折射出的丰富东北元素,深深感染着笔者的赤子情怀,在远方送上对故乡东北的祝福与眷恋!
■附记
《莫愁湖志》上另有三处与“上元刘氏”同页次第盖有“孟晋斋主人”的钤印。据初考,清代以来,用“孟晋斋”之号者不止一人。其中有清朝时期的陈章、顾植、顾寿桢、言朝标;有当代人潘希逸、李行百。从他们生存年代看,皆与此书无缘。根据 《莫愁湖志》上册钤印次序和印色区别来看,“孟晋斋主人”在卷首的最下处,其上是“文介”,再其上是“上元刘氏图书之印”。由此推测,“孟晋斋主人”应该在眉道人之前收藏此书。但结合此钤印出现于书中的三次不同位置,似乎暗示着与“上元刘氏”有着不小关联。因资料和时间所限,此钤印尚留待续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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