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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儿童读物重口味:丑小鸭成盘中餐 生殖器描写露骨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新闻晚报  作者:秋痕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丑小鸭没能成为白天鹅,反而变成盘中餐;有关生殖器的描写,也在纸面上露骨出现……暑期里,一些渐趋“重口味”的儿童读物引发争议,是把关选材失当,还是让孩子直面现实的用心良苦? 
  【事件回顾】
  儿童文学重口味引发争议
  一则名为 “丑小鸭的悲剧”的童话,最近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这则暗黑向故事以安徒生的“创意”为蓝本,却选择了截然不同的结局——离开父母,力图证明自己是天鹅的丑小鸭,被路过的妇人发现并宰杀,最终成了一道盘中餐……故事被收录在多本正式出版的幼儿读物中,并且配了插画和拼音,以标准的低幼风格呈现在小读者面前。 
   7月14日,网友lemurben将这个故事的8张内页照片发上微博,不到三天,转发超过15000条。网友纷纷惊叹“毁三观”……lemurben告诉记者,“本人男,还没有孩子!”这本书是他在去朋友开的早教中心玩的时候,在故事书架上偶然间翻到的。
  此前,儿童文学作家黄蓓佳作品《我飞了》中,也出现了“在他细瘦的、皮肤发白的两腿间,蜷缩着一团颤巍巍的东西,像一只出壳不久,躯体还是半透明的小鸟……”等有关男孩生殖器的描写,发布此微博的网友“请文明食用食物”之后删除该条微博,但转发数已超过6000次。
  【反方意见】
  黑色童话毁三观
  对于“丑小鸭的悲剧”,大多数网友认为,这样的儿童文学对孩子的影响很负面,更称之 “毁三观”,是毒药——发帖人lemurben表示,“我觉得这个故事最大的问题是扼杀梦想,可能不太适合小朋友。如果我是家长,当然不会给小孩看这样的故事。 ”而“公安部打四黑除四害”官方微博则转发了这条微博,并且吐槽说:“这是什么型号的能量?”《爱如捕风》的作者逯阳评论道:“这谁写的,敢让他自己的孩子看吗? ”上海作协成员,90后作家吴清缘认为:“这个故事把我们社会里面比较负面的东西放了进去,而且受众针对的是幼儿园学生,这样倡导的三观对孩子的影响很不好。 ”
  而对于《我飞了》中的露骨描写,有网友视作“失当”和“出格”,并称其为“儿童不宜”,甚至有网友用“儿童毒物”批评这部小说。
  更多网友则把矛头直指出版界,认为出版社的工作人员把关存在严重的问题,让这样的读物给孩子看,是极为不负责任的表现。
  出版界业内人士表示,像“丑小鸭的悲剧”这样的故事,不太符合一般儿童的真善美的想象,会令孩子比较失望,但这种黑暗故事在正式出版的读物中,还是极为少数的。
  【中立观点】
  过度担心没必要
  在一片谴责声中,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他们认为,成人有点过度紧张了。 “丑小鸭的悲剧”换个角度来看的话,可以理解成告诫孩子不要自高自大、不切实际,更不能离家出走,这是有生命危险的。从这一点来看,这个故事类似于《狼来了》的教育训诫性质的童话。有网友表示:“老师们家长们别太脆弱了,这个世界远比我们希望孩子接受的要复杂和纠结很多,想想怎么做才能保护天性、正向成长吧。 ”
  作为幼儿教育出版物的同行,上海韬图动漫科技有限公司的赵倩倩认为,这个故事比起童话更贴近现实,同时也是对孩子走失现象的一个警醒,但是这样的故事无疑抹杀了孩子的自信与想象力,在出版时,对于这类多义的童话故事应该慎重。
  而《我飞了》作者、儿童文学作家黄蓓佳表示,自己的读者群体是小学高年级学生,自己当初写作时,没有刻意回避一些用词,顺理成章地落笔了:“对于成长小说而言,青春期对自己的身体的认识,是一个绕不过的话题,如果仅仅因为一些成年读者的不怀好意的诠释,就胆怯地躲开,倒是一个严肃作家的失职。 ”她认为,现在网络上的反对,是被单独呈现的描写片段误导了,属断章取义,“当然,我写成人文学时候可以放开,但是在写儿童文学时,我会有分寸。 ”出版方也认为,这本书不是性教育读本,在微博上引起关注的“性器官描写”约50字,与20万字篇幅相比微乎其微;这一段文学,也是作者为了塑造小男孩之间纯真友情而呈现给读者的一个片段描写。全书既有对现实生活的真切描写,又结合了浪漫的魔幻手法,是值得孩子和父母共同阅读的佳作。
  【阅读指南】
  孩子需要正能量
  lemurben在发布“丑小鸭的悲剧”后,目睹很多网友两极分化的褒贬,也引发了他的进一步思索,他对记者表示:“我觉得一个比较有趣的问题是,如果小孩看了这则故事,产生了不好的情绪或认知,家长要如何引导小孩?我也想呼吁大家,给小孩看一些富有爱心,有助成长的童话书,家长也应该多陪小孩一起看书,帮助小孩明辨是非、端正三观。 ”
  黄蓓佳觉得,掀起这次讨论不是坏事,大家可以关注儿童文学尺度问题,怎么描写恰到好处。记者也发现,性教育在儿童成长过程中是不可回避的命题,许多优秀作品提供了这方面的科学和艺术的阐释,比如《妈妈孵了一个蛋》、《小威向前冲》、《我从哪里来》等。严格地说,提到甚至阐释性知识的儿童读物,《我飞了》不是唯一一本。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则认为,儿童文学是分阶段的,有低幼、小学中高年级和成长小说,开放度不一样。成长小说的尺度比低幼要大,甚至会涉及性和暴力。 “触及不是问题,关键是怎么处理这些描摹,因为儿童文学底线是毫无疑问是存在的。即便是成长小说,对象是青少年,我认为可触及,但不宜触及太深。 ”
  上海市作协副主席、儿童文学作家秦文君针对儿童读物“重口味化”的现象指出,“这个时代充斥着很多碎片化的东西,使得媒体上的信息呈现抢眼球、搏出位、审丑等不太好的状况,这些碎片也渗透到了孩子的世界。给低幼看的读物应该凸显美感的,充满正能量的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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