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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迟子建推新长篇作品 写作其间两度因剧烈眩晕中断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北京晚报  作者:秋痕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一个作家,关注一本小说,我特别感动。”迟子建面对面前几百位大部分是站着一个多小时的读者们说,写作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和她的生命相依相伴,写作的笔是她的隐形伴侣,“生活中很多东西会离我而去,但是我的笔一定会跟我走到地老天荒。” 
  这位将“年过半百”挂在嘴边的女作家面对众人时毫不避讳提及自己的年龄。不知是阅历使然,还是《群山之巅》的写作让她体会到内心的转变。“这一瞬间,我在五十岁的年龄,发现以前看见的都是我能看见的,现在,我看见了那看不见的。”迟子建说,自己写完这本书的一刹那有一种告别的不舍,“写完《群山之巅》我就特别想倾诉,但也不知道对着什么倾诉,我想在50岁写完这部小说的节点,做一个总结。”
  从第一部长篇小说《树下》开始二十多年来,在持续的中短篇小说写作的同时,每隔三四年迟子建就会回归长篇小说的写作,她的《伪满洲国》、《越过云层的晴朗》、《额尔古纳河右岸》、《白雪乌鸦》等作品都是受读者喜爱的长篇作品。迟子建说,有的作家会担心生活有用空的一天,而她却没有这种担忧:“虽说春色在我面貌上,正别我而去,给我留下越来越多的白发,和越来越深的皱纹,但文学的春色,一直与我水乳交融。”
  作家迟子建的长篇小说新作《群山之巅》在北京图书订货会上和读者见面。熟悉迟子建的人都知道,这位为人低调的女作家在各种文学活动中都难寻踪影,今年51岁、写作超过30年、出版过80部作品的迟子建第一次因为出版小说举办新书读者见面会。大嗓门的迟子建说话声音洪亮,也带着东北人的直爽:“我不是特别喜欢这样的场合,为什么决定来?因为《群山之巅》对我来讲是重要的,读者看过以后就会知道。”
  迟子建被评论界称为“zhongguo当代最好的女作家之一”,是“少有的短篇、中篇、长篇都写得好的全能型作家”。这次的全新长篇作品《群山之巅》距迟子建获得茅盾文学奖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已过去十年,距上一部大受好评的《白雪乌鸦》也已有四年多。这次,这位生活在东北的女作家再度将深情悲悯的目光投向zhongguo北方苍茫的“群山之巅”,讲述在那里发生的勾人心魄的人间故事。
  这部长篇花费了迟子建最多的心血,写作此书历时两年,其间两度因剧烈眩晕而中断。家人担心她的健康,曾不许她再写下去。“这个小说确实写得很不容易,从写作到出版这两年间我身体不大好,确实有点呕心沥血的味道。”当她最终写到小说结尾那句“一世界的鹅毛大雪,谁又能听见谁的呼唤”时,“我的心是颤抖的”,迟子建说,“写完这本书我似乎情绪得到了一种宣泄。”
  “在这样的时代,大家还在关
  “群山之巅”就是小人物的尊严
  《群山之巅》是一部贴近现实的长篇小说,它比《额尔古纳河右岸》更苍茫雄浑,比《白雪乌鸦》更跌宕有致。“生活不是上帝的诗篇,而是凡人的欢笑和眼泪”,《群山之巅》中的众多卑微的小人物,他们“怀揣着各自不同的伤残的心,却要努力活出人的样子”,“群山之巅”就是小人物的尊严。
  文学评论家李敬泽在读后感叹“泪点低”,“有不少地方让我感到心很酸,感觉要绷不住了,要流泪。” 李敬泽点出,在这个时代,我们发明了无数的技术手段,每个人都有手机,都是为了听到别人的声音,“但其实我们也很可怜,天天慌里慌张地说,其实内心明白一件事,却不愿承认我们根本听不到别人的呼唤,自己的呼唤发出去,也没人听见。”李敬泽说,“幸亏这个世界上还有像迟子建这样的作家,让这些沉默的生灵发出声音。”
  迟子建对自己作品的描述是,这是一个由于当下城市生活中某些法规的执行,在一个遥远的山村引起震荡的故事,其中写到了每一个卑微地活着的人的艰难,他们内心的理想和信念,还有人和人之间依旧存在着的温暖。“我们的社会生活不会因为你生活在一个小镇,就变成一个世外桃源,生活的每一个侧面在这个小镇的人们身上都体现出来了,所有的痛苦、喜乐、哀愁都出来了。”迟子建说,“到了第七部长篇小说,我个人对自己写作还是满意的,无论是对结构,还是对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都在20万字的篇幅里呈现出来了。”
  迟子建认为,不同的题材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去写,《白雪乌鸦》是散开的方式,而《群山之巅》是倒序的环形叙述的方式。“每一个细节的引出是有故事的,在一个20万字的长篇里面,你要把想表达的东西放大,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情节,每一个道具都是不能浪费的。写与当下生活有千丝万缕的作品是一个挑战,所幸我把它完成了。”本报记者 陈梦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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