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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重回现代主义:“悲悯与欢畅——杨重光作品展”开幕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雅昌艺术网专稿  作者:黄洁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11月28日下午16时,“悲悯与欢畅——杨重光作品展”于安徽省大地美术馆开幕,英国华人艺术家协会会长奚建军,天津美院教授蔡锦,南京艺术家官策、王成,荷兰归国艺术家单刚,合肥工业大学教授陈宇飞,著名文艺评论家、诗人祝凤鸣,蚌埠学院教授陈亚峰,安徽农业大学艺术学院院长刘明来,参展艺术家杨重光等嘉宾出席了开幕式并致辞,出品人安徽金大地房屋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陈淮军宣布展览开幕。

开幕式现场

开幕式部分嘉宾合影

    本次展览由著名策展人梁克刚策划并主持,共展出悲悯与人性关怀角度的作品46件,分为三个阶段,分别为小弟之死,德国归来,退休之后。据称这是杨重光海量作品中很小的一部分,梁克刚在前言中说道,两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杨重光的作品时就暗下决心要为他做一次个展,他称杨重光为一个可爱的老头,又评价他“真诚优秀且成熟。”的确,正如展览主题写的那样,“悲悯”与“欢畅”很切合杨重光给观众的体验,他身上同时存在着两种气质。展览开幕前记者想采访杨重光,他笑着说,他想先拥抱与朋友在一起的时间,在座谈会中回忆往事时,他又一度动情潸然泪下。任何深入或简单接触过他的人都会被他特别的性格吸引,当然也许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份“特别”,只会觉得那是因为他随性了一点,而这只是回归了最本真的自我。

    除去艺术家的特别,此次展览形式对于艺术面貌偏于保守的安徽来说,也是一次独特的体验,天津美院教授蔡锦在接受采访时谈到:“现在安徽很需要这样类型的展览,这种形式在合肥可以说是第一次,即使拿到北京也是很有份量的一次展览,希望以后安徽可以更多一些新形式的展览活动。”

大地美术馆外场

展览外场

展览现场(一)

展览现场(二)

    此次展览将持续至2016年1月28日,展览期间每天9点到20点免费对外开放。

策展人梁克刚谈展览

著名策展人梁克刚

    展览前梁克刚接受采访时对杨重光做了系统而简练的介绍,现摘录如下,以便更好的让观者了解杨重光艺术形成的过程。“杨重光老师是安徽最好的艺术家之一,他曾参与过早年的85新潮。89现代艺术大展安徽当时只有三位艺术家参展,他也是其中之一,所以他是一位非常重要的艺术家,90年代初他去德国布伦瑞克艺术学院大师班深造,在德国待了七年,回国后在中国科技大学工作,也许是因为出国,而回国后也没有在主流艺术圈中工作,所以说大家很少知道他,但是我认为他是顶尖的艺术家。

    我在两年前协助当地企业创办大地美术馆的时候发现了这位艺术家,被他的作品震撼,他的作品呈现与他的成长经历中的苦难有关,他的家庭出身包括政治运动挨整,包括他很小的弟弟饿死等等,对他来讲,这种苦难的磨砺让他更加深沉,更加充满了对生命的感悟,所以他的作品还是很有深度的,这也是我们做这个展览的初衷,因为这么好的艺术家应该介绍给大家认识。

展览现场(三)

    这次展览的主题是他比较代表性的作品类型,表现人生,表现亲情,这是象征主义的家庭、父母、亲情等,实际上是不具体的,是一种指代人性的象征,所以我们在看到他的作品时觉得不像是中国艺术家的作品,超越了地域性、超越了民族性,他的作品上升到了人性层面,是一个非常高的关怀,我们可以看到他的作品中有这样一种力量。”

开幕式座谈会

    展览开幕式前举办的座谈会是当天观众深入了解杨重光艺术创作的窗口,座谈会于11月28日下午14时举行,共两小时,参加开幕式的嘉宾回忆了与杨重光在生活和创作上相关的印象和有趣的经历。为配合展览“悲悯与欢畅”的主题,展览准备了大提琴和地下摇滚演奏,其中凌迟乐队主唱韩快与艺术家杨重光是忘年之交,其低沉却高亢的嘶吼为大家提供了别样的艺术体验。 

座谈会现场(一)

座谈会现场(二)

大提琴演奏

大提琴演奏现场

杨重光为大家描绘曲子的意境

凌迟乐队

座谈会主持人梁克刚

    座谈会上著名文艺评论家、诗人祝凤鸣谈了两点感慨,第一,他认为杨重光虽然是一位中国艺术家,但他的作品集中体现了日耳曼精神中的悲剧性。祝凤鸣提到了珂勒惠支作品中的悲剧性,认为他们有相似之处,他也区别了这种悲悯情怀和八十年代精神性的不同。祝凤鸣引用了卡夫卡的话:“祈祷和艺术是感情强烈的意志行为。人们要超越正常存在的各种表现意志的可能性,将它们加以升华。艺术就像祈祷一样,是一只伸向黑暗的手,它要把握住慈爱的东西,从而变成一只馈赠的手。”他认为今天的展览就是馈赠的一种表现。第二,祝凤鸣提到与杨重光的交往中,发现他是真正以艺术创作为快乐的。他淡泊名利,在与朋友的交往中往往以俏皮的话来遮蔽自我,但从他的画作中能看的出他的内心是特别热切,特别有悲悯心的。

著名文艺评论家、诗人祝凤鸣

    英国华人艺术家协会会长奚建军说道:“我看了杨老师的作品,就在想象英国的培根和奥地利的卡夫卡他们的眼泪还没有擦干,杨老师的画既站在东方的神韵中,又有西方大师的碰撞、交叉和融合,所以说他们的眼泪没有擦干,杨老师是一个擦眼泪的艺术家。这次展览是一个让灵魂重见天日的活动,与观众直接对话,而非冠冕堂皇的展览。”同时他希望通过努力,来年可以让杨重光的作品去英国展览,奚建军收到的很多反馈中提到,杨重光的作品称得上是美术馆博物馆级别的作品,所以他也希望将作品进一步推出去。

英国华人艺术家协会会长奚建军

    合肥工业大学教授陈宇飞在三十年前就认识了杨重光,他的谈话围绕如何作为一个“他者”来观看杨重光的作品,陈宇飞认为杨重光作品中很明显的特征一个是终极关怀和瞬间捕捉,另外一点是他的成长经历与很多艺术家不同,他的艺术很自由,是天生的,很多受过学院教育的艺术家被框框条条封闭,一方面要寻找自我,一方面要抗拒很多旧的习惯。还有一点他的语言平实,但他是善于把平凡化为神奇的人。

合肥工业大学教授陈宇飞

天津美院教授蔡锦

南京艺术家王成

蚌埠学院教授陈亚峰

荷兰归国艺术家单刚

    座谈会上杨重光说自己一直还在懵懂状态,因为在美术馆里看自己的作品还是很陌生,他多次提到展览带给他的陌生感,原本在画室中,作品并没有这样系统的悬挂浏览,所以他觉得现在就像在看别人的作品,而大家对他的介绍,他也同样觉得陌生。也许并不能用谦虚一词来形容杨重光,他应该是一个警醒的人,在遇到赞美时他会惧怕这些华丽将他变成另外一个人,所以他始终在试图剥离与赞美的距离。

参展艺术家杨重光

    杨重光说最美好的时候是回到过去平淡、无聊的生活中,继续看人玩,看人买葱时讨价还价,然后在业余的时间画自己的小画。

    座谈中诸位老师的言谈很有画面感与诗意,现截取部分谈话,与杨重光的作品搭配,希望为这个不一样的展览提供一点不一样的报道。

杨重光部分展出作品

父亲之死

    杨重光:我一直在想象,在秋天的午后,我对着一面墙,在墙的藤蔓后,我发现我的父亲在看着我。我觉得我们很无知,我觉得所有人都应该为那些迷失的家人,溺水身亡的儿童祈祷,想着他们一定走向更美好的,永恒的路,他们快乐,他们不来造访我们,也不来干扰我们,我们常常悲痛,但我们的悲痛是浅薄的,我时常想穿透对死亡的思考,包括在绘画中,但我对这样的无能为力很无助。

父与子

复活

    梁克刚:他(杨重光)在为人类工作,他画的画不是为中国,不是为安徽或合肥,或者为他自己,这些画是为人类留下证据,人类可以对生命表达到什么样的程度,能体现出什么样的力量,这个是特别可贵的。

合理的不对称

黑暗中

    杨重光:我们眼中看到的世界,灵魂是看不到的,这个世界全是肉体的世界。有时我在想,盲人看不见,但为什么他们说出的话非常能打动我们,非常有温度,很温暖,因为他不看这个繁忙、骚扰、无病呻吟的人存在的世界,包括我们,他们看到的是有质量的东西,我们无异于有眼无珠的,没有生命的动物,像行尸走肉般穿梭,我想我们要把眼睛闭上,我们向那些不能够起床,在病床上吊水,那些病死的人,那些在垃圾堆中翻找垃圾的穷人,那些无家可归的浪人,那些痛苦万分的人致敬,致以最崇高的敬礼,因为他们掉下来了,却掉的非常结实,我们浮起来了,我们一无所有。对创作来说,我们就需要把自己沉下来,我非常喜欢说的一句话,我愿意做一个失败者,我不愿意做一个英雄,因为这样我才踏实。

黑房子

家人

    祝凤鸣:杨重光老师的意义远远被忽略,随着更多的展览和作品的呈现,大家会重新认识他。

鸟知道

强加的爱                                 我被狼狗咬了一口

    梁克刚:语言的尽头才是艺术的开始,用文字描述艺术完全是徒劳的,是词不达意的,只能接近,没有可能道达,所以之所以做展览的意义就在此,美术馆存在的意义也在此,让作品挂起来,像证物一样的挂起来,美术馆就是殿堂。

三十岁时的母亲

往日

    梁克刚:欣赏艺术品跟你上多少学,是什么学历没关系,这是一种通感,不是知识,知识不能取代感觉,感觉是人类最重要的能力,知识是后天可以积累可以养成的。

我的三个不同阶段

    杨重光:这个题目悲悯与欢畅,开始的时候我很抗拒,抗拒了几次趁着梁老师不在,我想跟做画册的人说用这样一个有点小聪明的题目:“给他点颜色”,我把“看看”去掉,当时我在想,我画画颜色少,就想的这么简单,我说这个既有一点调侃,又暗含了批判的意思。

相守

    梁克刚:在我的认知范畴里,杨老师是在现代主义的系统中,在中国境内做的最好的艺术家。但也许有很多人我还没有看到,就像杨老师说的,在中国不缺乏天才,缺乏的是好的土壤,好的环境,好的基础让天才能够真正放出光芒。

小弟之死

小男孩

有狗的人群

无聊

    杨重光:最近我偶然做了一个作品叫做一切都是废物,就像小时候看电影,看到下面的下属办事不利,他就会说“全是废物。”全是废物代表了我们生活失败的一面,我觉得我会有的时候插科打诨式的玩一些小花招,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废物都不是废物。我也是废物,有一天我死去了,会变成一些灰,我的家人他们会喝酒,会根本不把这个当做一回事,会不小心把他弄到地上,然后淌几滴眼泪,随后就忘掉了,当做垃圾倒掉了。实际上我们全是废物,我们自以为是。

有马头的风景

重叠的记忆

    杨重光:你与他(梁克刚)的对话,你的动情他记住了,他的动情你记住了,很短,但是永远他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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