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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生存状态与艺术状态同在路上 “何工:流放者归来”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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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开幕仪式剪彩四川省文化厅厅长郑晓幸 艺术家何工致辞策展人管郁达 开幕式现场嘉宾云集从左至右:何工、栗

开幕仪式剪彩

四川省文化厅厅长郑晓幸

 

艺术家何工致辞

策展人管郁达

 

开幕式现场嘉宾云集

从左至右:何工、栗宪庭、程丛林、高小华、贾方舟、王端廷、王小箭、朱成、吴永强

  2015年10月24日,“何工:流放者归来”暨域上和美艺术馆开馆展在域上和美艺术馆正式开幕。作为成都域上和美艺术馆的开馆展和该馆“中国当代艺术研究系列”的学术项目,“何工:流放者归来”试图仔细阐述“出国与归来”艺术史与思想史的文化模式。

策展人管郁达与四川省文化厅厅长郑晓幸正在交流何工的装置作品

艺术家程丛林(左)与嘉宾交谈

展览现场嘉宾合影

嘉宾合影(从左至右):杜坚、何工、方力钧、张骏、郭伟

  此次展览展出了艺术家何工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创作的绘画、装置作品,还包括大量的手稿、书信、图片、影像、实物等艺术文献,全面集中地呈现艺术家创作的心路历程与艺术成就。作为中国当代艺术最重要的艺术家之一,何工的创作一直坚持艺术的人文主义理想和知识分子立场,在一个乌托邦隐退和信仰缺失的年代,通过具有深度的、诗性的艺术语言重塑了人性的尊严,提示了艺术精神性的永恒。而他数十年来穿行于中西方文化“在路上”的文化“游牧”经历和“去国还乡”、“乡关何处”的浪漫情怀,也极大地丰富、敞开了中国当代艺术史写作的维度,为当代艺术叙事开辟了一个独具魅力的实验场域。

《种花人的故事》 100×100cm 布面油画 何工 1983

《一月》 200×200cm 布面油画 何工 2003

《终极游戏》 200×250cm 布面油画 何工 2007

  “流放者归来——中国当代艺术的游牧现象”这个关于中国当代艺术史写作的重要课题,由一系列独立的也似乎个案及其文本组成。本次展览是这个长期学术研究项目的首次亮相,也是策展人管郁大关于中国当代艺术史“絮语式”写作的最初成果。管郁达试图通过这个展览表明思想的叙述,而非事件的记录。在他看来,个人的特性主要是社会属性,个别艺术家可能具有的任何特性都是作为更基本的特性的一部分而存在的,这种更基本的特性与该艺术家属于同一阶段、同一地区、同一民族和同一代人所共有。他认为,何工那一代人感到自己和历代人的价值观念、立场、态度相脱离他们不断寻求以不同的方式来规定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猎人还乡》 200x200cm 布面丙烯 何工 2015年

《可以跳锅庄》 240x50cm 布面丙烯 何工 2014年

《哗变之船》 220×245cm 布面油画 何工 2009年

《后窗》 138x135x72cm 装置、 综合材料 何工 2015年

《弗拉基米尔花园》 350×480cm 布面丙烯 何工 2015年

  其实,阐述“出国与归来”的文化模式,何工的艺术生涯的确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当“八五新潮”在中国风起云涌之际,何工远赴美国留学,一去就是二十年之久,期间他游历了加拿大、荷兰、印度和美国等多个地域,甚至重走“切·格瓦拉”。何工常说自己是没有归宿的,不管是游历还是艺术,他总是不停地奔波在自己的道路上,他享受这种流浪的过程。一个真正具有独立精神和自由意志的艺术家,都是永远处在心灵的漂流状态的。

何工重走“切·格瓦拉”所用的汽车

 《卡巴科夫地道》 装置 何工 2015

 《卡巴科夫地道》 装置 何工 2015

《迎着朝阳》 石板油彩 何工 2011

 《方舟》 装置 何工 2015

  本次展览也将他游历世界各国所开的汽车也拉到了展厅内,并展出了他的大量装置作品。初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心理、生理和文化方面的适应,让何工真正体会到了所谓的文化冲突,何工早期的创作正式对这种个体与环境的遭遇问题的伤感反思,流浪者的无助、无语和孤独构成了作品的基调。其后,由漂泊者身份所获致的这种流离失所之感,使他的作品具有一种悲情、感伤的特质。管郁达认为,一方面,他的作品具有一种跨越时间与空间的恢弘气势,另一方面,他的作品又是发散性的,所有物象都处在一种游离和漂浮的状态之中。

域上和美艺术馆馆长吴永强

  作为域上和美艺术馆的馆长吴永强认为,但何工的作品全都有史诗般的气魄,其内中的能量好似要撑破其边界,让周围的空间发生扭曲,让时间从中涌现。这些作品,激起了我们身逢历史场面的浩叹,也让我们觉察到了荒原中独行者的骄傲。与梵高一样,何工的作品充满了表现主义气质。他的画作尤其如此。挥洒的笔触、厚实的色层、堆砌的颜料,释放着艺术家的激情,牵动了观画者的心跳。

域上和美艺术馆理事长 邱伟

  作为域上和美艺术馆的理事长邱伟在致辞中谈到:数十年来,何工选择了一条自我流放的道路,在全世界一边行走,一边创作,将人生与艺术融为一体。他既是身体的流放者,也是精神的流放者。他将对人类命运的关切贯穿于对艺术的探索之中,以此证明了艺术家知识分子化的可能性。我们以展出艺术家何工作品的方式,宣告域上和美艺术馆的诞生。就是为了向一种流放者的精神致敬;并借此向全社会发出声明:域上和美艺术馆愿意成为探索型艺术家的伙伴。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本次展览由域上和美艺术馆主办,四川大学艺术学院、四川大学艺术研究院协办,策展人管郁达和邱伟共同策划。四川省文化厅厅长郑晓幸、成都市锦江区政府周思源、艺术家方力钧、周春芽、程丛林、韩湘宁、朱成、郭伟、罗发辉、批评家栗宪庭、贾方舟、王春辰、王林、黄宗贤以及成都众多艺术机构的负责人纷纷出席了开幕仪式。

学术研讨会现场

学术研讨会现场

学术研讨会现场

  开幕仪式结束后,域上和美还举行了“何工:流放者归来”的学术研讨会,研讨会由管郁达主持,栗宪庭、贾方舟、王春辰、王林、黄宗贤、王小箭、杨卫、吴永强等众多批评家参与了对何工和流放者的讨论。

  以下是学术研讨会的发言摘要:

栗宪庭

  栗宪庭:“流放”是100年来整个知识分子的一种状态,即使没有人流放他们,他们的精神依旧在流放,这就是中国知识文化在五四运动以后所寻找的:什么是新的中国文化;什么是中国的一种新的状态。上个世纪不断有人出国,即使这个时代的人没有出国,他的心理状态仍是在寻找,寻找一个新的支点。何工的画我过去是断断续续地看,这次看了他的整个作品,感触很深。不管有没有图像,我都能够体会他内心的“忧”——中国文人那种有英雄情节的忧虑。他的语言方式是郁结的。我们排除图像所能够抽离出来的就是他在不停囤积的一些东西,他这种内心的“郁结式”,是几代人的心理状态和语言方式。

贾方舟

  贾方舟:我把艺术作品定义为一个艺术家的产品、艺术家的精神分泌物。过去对何工的熟悉并没有对他的艺术进行完整的了解,今天看他的画展,反映出来的不只是作品,更是艺术家的状态。艺术家有怎样的生存状态,肯定就会有怎样的艺术。何工的艺术创作,典型地反应了他的一种状态、一种思考、一种忧虑。“流放的归来”是非常有意义的主题,“流放者”的概念是被流放,不是主动的,但中国的知识分子在精神上是一种自我放纵,所以他在主动和被动上都有这样一层意思。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游牧精神,一个艺术家不断地在寻找过程中,他不会把自己禁锢在某个固定的地方。何工的这种生存状态决定了他的艺术能够打动人心。他不仅是对人生存状态的一种思考,更是对如何改变人类命运的一种思考。

王林

  王林:一谈到历史叙事、英雄主义、忧患意识就往往是否定的,所取代的是一种娱乐至死的一种口号。个体的、自我的体会应该用个体还是群体的方式表达?由于何工的存在,成都不能是一个温柔之乡,尽管成都经常会有艺术的嘉年华和盛宴,但艺术一定要有针对性和批判性,这种批判性是艺术家自身的一种表达,我希望这是一个节点,成都将不再是一个“歌颂体制”的城市。

黄宗贤

  黄宗贤:在我看来何工永远是一个“自我的放纵者”,永远追着心里的那个“乌托邦 ”,但他的心里一直充满着纠结,他以不断堆砌的方式把内心的纠结思考呈现出来。他的语言在往外,精神却在往里,这种冲突才是何工永远放不下的。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对现实质疑、对自我质疑是艺术家应该有的品质。

王春辰

  王春辰:在1989年何工先生就做了题为“为未来考古学设置的陷阱”的展览,可见何工老师的勇气,这个概念虽然冲着考古去讲历史,但实际是在讲未来,早在二三十年前,就预见到未来要回溯的一种精神价值。所以今天我们要重新呼唤精神,这个精神是一种力量,一种个体价值。中国当代艺术需要重新理解和重新书写。

王小箭

  王小箭:流放者不是一个特殊话题,在何工的作品中我们确实能感受到这一点,他没有理论上的虚张声势,也不是生理上的到处跑,这是一种没有精神家园的流放,在法文中“流放”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词汇,我认为中国的确需要这样的精神思考,因为“物”太多“精神”太少。

杨卫

  杨卫:80年代何工的绘画完全可以走到主流系统,但90年代后他另辟蹊径。他之所以选择这样一种自我放纵,是因为他有更高的追求和诉求,才可以将目前的成功放下,去追求更远的目标,这是80年代以来人文理想的一种延续。何工的作品一直追求一种深刻,却又有一种童趣。这是何工区别于其他艺术家的不同之处。“流放的归来”我希望只是作品的归来,之后继续流放。

李小山

  李小山:何工作品里体现的当代性、表现的英雄情结、呈现的厚重和堆积的感觉,让人联想到他的生活状态和创作状态,也就是代艺术创作的生态。当代艺术有一种赶潮追风,何工先生的作品不赶潮流,也不投机取巧,甚至还是用一种比较“笨”的方式,但这其实是一种新的创作方式,何工一直在一种不停的“新”创作当中。

 

 陈荣义

  陈荣义:90年代在何工的作品中所体现的力量与精神,在今天展览的作品中也能感受到。一个艺术家几十年能保持其作品的主线不变是非常令人敬佩的。他的力量与精神又能与现实对接起来,并不是一种抽象的艺术和理论的先行艺术,所以他的力量性和精神性格是通过叙事的路径表达出来,又具有了批判的功能性。

 

高岭

  高岭:何工的艺术创作有一种高度的统一,他把个人“私立史”、艺术创作的痕迹呈现了出来。通过书籍、工具、服装这些方面鲜活地勾勒了一个60岁的艺术家一生的追求。透过普通的物质世界完成人生几十年的梦想,这些物质只是一种载体,他在表达的是一种自我精神追求。他是在物与人、精神与世界之间,表达个人的至关重要性。

王端廷

  王端廷:文化游牧主义是一种后现代主义精神,是反对中心主义、本位主义,追求人类无差别性,它很符合何工这种国外旅行者。我不同意“流放者”的主题,“流放”在中国是一种对罪犯的惩罚,中国学者走出中国应该是一种解脱,而流浪、游牧才是主动的。地图、电话亭这些显示了一种信息上的沟通交流,他有一种强烈的沟通欲望,他有一种漫游者的切身体会,因此以一种漫游者的角度去考察他的艺术是准确的。他的艺术属于混合观念艺术,带有一种密集性,他打破了绘画、雕塑、装置的界限,是一种表现性、叙事性、观念性的混合,并保持了三十年的一贯性。

岛子

  岛子:法文中“流放”也可以是流亡,集权主义形态的一种苦难导致精神哲学这一代也是被流放的,保留这种张力是好的。如果谈中国艺术的精神史,绝对不能离开苦难史。何工的作品里有两种流亡,一种是被流亡,是异议者的流亡,还有一种是内在者的流亡,他的作品有美国战后的反派文化,永远在路上的那种自我流放。他的作品放在西南看是很独特的,他有一种文化的混杂性。“世纪之门”的时候,大家认为新的“乌托邦”来了,所有人欢呼雀跃。我认为当代艺术其实是要建构“异托邦”,是建构个人坚持、个人立场,这才是有意义的。

舒群

  舒群:西方文化与中国文化的词根不同,中国文化的最高词根是“意境”,西方文化的根源是“尺度”,西方文化又分希腊和希伯来两部分,希腊是自我肯定,希伯来是自我否定,文艺复兴时期就辩证了。何工属于自我否定型的艺术家,内心深处极度悲哀,但这种悲剧艺术又是非常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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