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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致王朔 您还是一个都不宽恕?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新华网  作者:汀滢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王朔: 你好! 沉寂6年后,2007年春你老人家高调复出。对于这事,我想没什么人不高兴。可后来,你的调门从高亢转而错杂,并持续高亢,直至高过老帕,说实话,让我非常反感。 自打出道 起,你从未以知识分子自居。6年过去了,在你复出时推出的新作《我的千岁寒》里,依然字字句句充盈着改变、探索、尝试的勇气和轨迹。 反过来,再看你复出前后不择媒体、不择轻重、完全失控的恁多"小报体"媒介言论,感觉你的心理、你的自我认知系统或硬件或软件,一定有哪儿不对劲儿。 2007年三月底四月初那些日子,我真担心一觉醒来,在《人民日报》、《求是》杂志、CCTV新闻频道等处依次看见你话语滔滔口若悬河…… 幸好这最恐怖的一幕没有发生。时至年底,回放你惊人的高调复出,一位网友的玩笑意外成为最好的总结———在那个玩笑里,你勇敢地利用自己文化名人的身份代言"花鼎牌炊具"。 那位网友为你撰写的广告文案里说,你手持一把炒勺,背对镜头,靸着拖鞋,溜溜达达往漆黑的背景深处走着,忽然,猛地一个转身,你将手中寒光闪闪的炒勺上下挥动,坏坏地一龇牙:"有人说我天天炒,其实全靠工具好!" 在那些喧嚣复喧嚣的日子里,到手的《我的千岁寒》我连塑封都不拆,成心让它干干净净、安安静静平躺在书架上。 当然,我没想到,在北京,2007年的秋天,当我准备开始"我的千岁之寒"之际,你的《致女儿书》悄然无声问世。 你的这一手我没想到。《致女儿书》出版前后的无声无息与"千岁寒"地毯式轰炸乃至其内瓤里的哲学探求落差太大。我有点不大明白你的用意。 不过,我还是为你从通往视频直播、聊天直播、封面故事、独家专访、小报大报中报"人物聚焦"栏目的路上及时折返而感到高兴。 翻开《致女儿书》第一页。最喜欢的,是这个句子:"有一天夜里,看见这样一个画面,夕阳里,一座大型火车站的道口,很多列车在编队,在进站,层层叠叠在一起,像有人在拉无穷大的手风琴"。你还能写出这样的句子,我踏实了。 我感觉,躲在这个句子背后的,是你,又不是你。与《我的千岁寒》那张"险牌"比,这本"女儿"貌似一张乖牌,实则是在修建一座自我情感的圆明园遗址。 如果说"千岁寒"指向的,是精神飘渺处的寒凉无助,那么,"致女儿书"尽管支离破碎,并未竟稿,可它却已搭建好了一座真实的精神废墟的龙骨。 你是在用这一热一冷一险一乖两幅牌对自己实施信心康复吗?你是在用这种剜肉补疮、一地碎玻璃碴子似的文字完成对自己的心理医疗吗?我猜是。 2007年年初,我读过一本书。书是你的好朋友、作家王安忆翻译的,书名叫《我的抑郁症》。全中国最著名的抑郁症患者崔永元在该书的序言里说: "抑郁症在中国是新鲜事物,心理医生不会雨后春笋般涌现,培养一个心理医生比治好一个抑郁病人要难得多。业内人士从理论上讲,合格的心理医生总数不会超过梁山好汉的总数,可以想见,现在李鬼、郑屠户、西门庆、潘金莲都穿着白大褂给人下药,他们的执照是谁颁的?" 崔老师的话从一个相反的角度证明你用文字自我医疗、自行复健是多么英明正确。 在如此情形中,此番复出时你的慌乱很真实,很有舞台感,你的高调也很真实,尽管伴奏混乱,景深模糊,可如此错错杂杂,刚好为已然闷骚多年的文坛演出了一幕悬念丛生的文化活报剧。 在这幕文化活报剧里,你集编剧、导演、男一号、剧务、美工、舞台监督诸职于一身,无所畏惧,铿铿锵锵,居然大都尽职,厉害。好多年前有人就说,你王朔"就是中国文化的一根直肠",这话挪到2007年,也没错。 你不装腔作势,你不文过饰非,你不顾脸面。与你描述的"装修大师"张艺谋相反,灰头土脸素面朝天你就上来了。 对此,既是读者又是观众的我们还真有点儿左右为难。我当然不能要求作为本色派的你化出一脸烟熏妆,忽就成为一位九连的主旋律英雄,可我更不愿意看见你今天骂人,明天道歉,周一狂喷,周末委顿。 说实话,我正是在你忙不迭的道歉、赔礼、凑趣的假笑和敷衍的搪塞里看出了破绽。 我猜,这破绽跟你的文化寂寞有关,跟你的情感失控有关,跟你的生命探寻、人性探险、不断试错有关。 你不装萎、不装蒜,令人钦佩;你敢于承认情感失败、承认意义崩盘,令人慑服。可问题是,尤其是在你的初具废墟雏形的《致女儿书》里,我看见了你热爱的东西:文学。 我的直觉告诉我,跟太多写完一本小说已然山穷水尽的很多著名作家比,你在你所谓的码字生涯上,也许还有更多可能。 就说《致女儿书》,尽管它只是一个残缺的文本,可同时,它也是最自由、最真切、最具荒芜感的文本。 我在读它的时候,就好像看见一位乱发粗服嗓音沙哑的半大老汉坐在街边大排档上,八两白干就一碟花生米下肚后,开始自言自语絮絮叨叨骂骂咧咧拉拉扯扯颠三倒四。 他就像你吧?你可能确已如一堆死火,可也可能不过是一个假寐的高僧,外表冷漠,内心疯狂,只需条件适合,还会、还有可能再度燃烧、再度激烈起来?我也说不清。 又或者,更简单,就像你在"千岁寒"里写的那样,打到最后,当整个文化阵地上只剩你一人时,你王朔就成了王成?有你在,就有阵地在? 这我就更是说不清了。先扯到这儿吧,对或不对,都让你见笑了。 祝 新年笔健身健。(黄集伟) 听他说 ●余秋雨在文学界真的不入流,写点游记,那叫作家吗?一篇小说没写过,你配称作家吗?散文作家,青春作家,我觉得余秋雨已经是一个不青春的青春作家了。 ———1月18日,《南方周末》访谈 ●人家余秋雨先生,我说人家的时候,人家没说什么。人家也在勤勤恳恳做文化普及工作,只是大家做派不一样,这没关系,我也不够好,大家都往正人君子上去吧。 —————2月6日,参加《解放日报》文化讲坛时答记者问 ●(对记者)你别打着大家感兴趣的旗号,大家真的关心吗?大家是谁啊,我问你们家私事行吗?我的事你们不用知道。 ●我曾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梁晓声,另一个就是张艺谋。我和张艺谋认识很早,他是我的贵人,但我曾说过他《活着》之后的电影是臭大粪。我不觉得他在《英雄》里透出的价值观是自己的,他现在就是个搞装修的。 ●一开始我以为易中天是个说书的,后来我发现他挺贫的,挺好的。但我不想上电视,他们不能直播啊,我怕被电视台剪成了一个傻冒。 —————王朔接受本报记者采访 ●小说在当代成为主流了。写散文和游记谁都能写,不用功夫,大部分空头文学家写的都是散文和游记,官员也能写。那不专业,相当于拍照片谁都能拍,拍故事片可不是,就有这个区别。说实在的,有很多人在混作协会员,靠写游记、散文成知名作家了,我们觉得基本上算业余的。这有点瞧不起人啊! ●季羡林跟我无冤无仇,那是编辑问题,《牛棚杂记》就是很差,车轱辘话都说的什么呀?人家老头挺明白,说我不是国学大师。他当然不是国学大师,他懂梵文,能翻译印度史诗,说这个好就是好,别弄成泰斗,什么都是泰斗。像木心挺好,但别捧成宗师。陈丹青瞎吹他。包括金庸、鲁迅,别说成宗师、完人。你说他的文章允不允许批评?岁数大就不允许批评呀?那我岁数大,比我岁数小的人都不允许批评我,行吗?如果是这样,都得一视同仁吧。说实话,北大现在有什么人呀?捧着这几个名不副实的人冒充名校,有什么意思呀? ———1月26日,王朔做客新浪博客,接受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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