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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徽州文书发现引发新学 徽学成三大地方学之一(1)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光明日报  作者:秋痕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三学”是我国以地区、民族命名的著名学科,尽管“三学”各自的研究对象和蕴藏的内涵不同,但在理论和方法上却有着许多相同或相似的地方,无论是研究的成果积累,还是学科建设和学术影响,藏学、敦煌学和徽学都已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并呈现出自己的特色。与会专家学者还就“三学”之间的相互关系等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期望能打破狭窄单一的专业食槽,借鉴跨学科、跨领域研究的经验方法,扩大“三学”的学术影响,提升学术地位,共同走向理性、繁荣的学术发展态势。
徽州地处皖、浙、赣三省交界之地的山区,其所统辖的歙县、休宁、婺源、祁门、黟县和绩溪等六县行政格局,自唐代中叶的歙州时期即已形成,并一直延续至近代。
近千年来,相对完整的行政格局和稳定的社会秩序,使得这里虽历经多次改朝换代和内部动荡,但除了极少数兵燹之外,历代战火较少波及。为躲避战乱从北方中原地区迁徙至徽州山区的士家大族,在经过东晋南朝、唐末五代和两宋之交三次大规模移民高峰之后,逐渐融入当地社会,并与土著居民山越人一道,共同开发着相对较为落后的徽州山区。
徽州山区虽然封闭,但与外界保持着较好的经济联系,茶叶、木材源源不断地外运,南宋以降徽商的异军突起,新安理学的不断强化,“东南邹鲁”美誉的盛传,以及宗族控制的加强,无不显示出中国封建社会后期诸多典型的特征。对历史上特别是明清时期徽州整体历史文化的研究,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对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经济、文化和社会的解剖。由此而形成的徽学,表面上看似地方史研究,其实早已超越了地方史的空间界限,成为一种整体史架构内的区域史研究。
徽学研究肇始于20世纪三十年代,初步发展于20世纪五十年代,形成于20世纪八十年代中叶。因此,与敦煌学和藏学相比,徽学尚是一门年轻的学科,围绕徽学的学术内涵、学科性质、学术价值和研究方法以及学科体系的建构,也还存在不少的争议和分歧。
“徽学”的来龙去脉
“徽学”作为一个复合名词,产生较早,但它与我们所指的作为专门学科和研究领域的“徽学”的涵义相去甚远。元代,“徽学”曾经被作为“徽州府儒学”的简称。清代,“徽学”又被作为徽州地域学术流派——“新安理学”的代名词。
作为一门专门的学科和学术研究领域,“徽学”最早可溯源至20世纪三十年代。1932年,黄宾虹在致许承尧的一封信函中率先提出了“徽学”的概念。此后,致力于家乡文献、文化和书画、篆刻艺术抢救与整理的两位徽州乡贤——黄宾虹和许承尧在通信中,又分别提出了“歙学”和“宣歙国学”的概念,而许承尧所指的“歙”并非指“歙县”,而是指唐宋之“歙州”,故“歙学”实际上指的是“徽学”。
客观地说,黄宾虹所说的“徽学”,实际上还仅仅指的是徽州的地方史研究,与我们今天所称的“徽学”的内涵还有很大距离。不过,自那以后,随着富有特色的徽州庄仆制、徽商和徽州宗族与族谱研究的不断深入,现代意义上的“徽学”才逐渐进入学者的视野。
正如中国社会经济史学派创始人傅衣凌所指出,他对徽州的研究并不是立足于徽州地方史的探讨,而是通过徽州伴当和世仆的研究,探索中国的奴隶制度史;对徽商的研究,则是基于为中国经济史开辟一个新天地。也就是说,徽学的研究对中国历史的意义,对充实和完善中国奴隶制度史、中国经济史以及中国社会史等领域,已经远远突破了徽州地方史的界域,而成为整体中国史研究的一部分。傅衣凌敏锐地预见到,“徽州研究正形成为一种专门的学问,活跃在我国的史学论坛之上。(傅衣凌《徽州社会经济史译文集·序言》,黄山书社1988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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