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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所有对文字的批评都是善意的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中国网  作者:秋痕  版权声明,必须查看=>点击进入




很多年来,我都会在每年收到一些赠书,有熟悉朋友的,也有不熟悉的。我觉得,这个是很荣幸的,天长日久,搞了一大堆,书架上都放不下了。这次搬家,我提前打了十五个包,还一直存放着。到这边后,收到的书籍也多。都是朋友们的著作,这种荣幸一直陪伴着我,收到,阅读,大多数时候是欣欣然的。在一直觉得,自己的朋友们越写越好,每一个人都是很棒的,自己混迹其中,忝为朋友,也是有光彩的。可是呢,我发现有一类人不可交,就是那些一阔脸就变的。其实阔不阔,在文字这个行当里,谁有多少脓水,大致还是清楚的,更重要的是,写字和做朋友是两码事,你写的好了,被吹起来了,就是真的牛逼了吗?一类是一直很谦卑的,这种人最喜欢。做朋友也舒服,看起文字来也亲切。
这是一个被的年代,被操作,被操纵,被标签,被私了,尽管不知其详,但总是有些痕迹明显。如在书店,你看到的那些各类选本,其实呢,看不看都一个样,看一些熟悉人的书籍,翻一翻,就知道到底有没有长进和有多少长进的了。从朋友们著作当中,我这些年来最感受益的是,他们好的地方,我是大呼美啊,要学习。不好的地方,我马上摇头,为其惋惜,也敲敲自己脑壳。不好的,我感到惋惜,心里总是想,为什么要这样的呢?为什么不转变一下角度和方式呢,古人说,变则通嘛,万事万物,根本的东西就是不断地变。要是不变,能平地生出些妖娆来,也是非常罕见的,动人心魄的。
关于朋友们的,还有那些从未交往的人的作品,好的,我总是拍着还有点肉的胸脯说,人前说好,人后也说好,绝不昧心。这一点,和我一起聊过的朋友都应当清楚,我虽才识比爱哭的眼窝子还浅,但在文字上,我还是能够以浅见据实说话的。说到这里,我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对炒的热的,红的,我的态度相对审慎一些,而且眼光就变了,看问题多了,注意优长少了。因为,我觉得,对于一些被炒起来,搞起来,红起来的作家,批判的眼光去看待其作品是对的,找出他们的过人之处,更重要的,则是挖出他们作品的问题。
这一点,我没有少得罪人,有人说我好骂人,其实我骂了吗?我怎么骂了?谁能给我说出一个例子来,拿出一段录音或者录像来?可能有点强求,我不是名人,当然没人逮着就录音录像的。
我还觉得,所有对文字的批评都是善意的,这一点,我看李建军的一些批评,他的直言与率真,其实是很好的,在他的内心,我相信也是希望被批评的作家们意识到他发现的那些问题,做一些自我纠正,最大的就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何必吹胡子瞪眼,说谁谁谁写文字骂了我呢?我觉得,文字的骂是看得起的骂,文字的骂,是基于不同审美趣味与思想追求的交锋。在散文批评领域,读了王兆胜博士几个长的散文批评,个人觉得是全面的,很公正,有一颗关照的心。而且,王兆胜博士最好的一点,我觉得是,他眼界开阔,对散文发展的脉络很很清晰,判断也建立在一个公正公允的平台上。这一点,很多人是不具备的,以点带面的多,更有一些人,闭着眼睛胡说八道,人情私情味道浓得给巧克力一样。这类的散文批评,基本上可以不看,看了就有一种白吃了十斤豆腐,搞成了尿酸高的悲哀感。
鲁迅说得好,“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著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类推到批评上,此问题更大,媒体和批评家,看眼色行事的多,趁机捞好处的多。我记得在一家诗歌民刊上看到:有一位山东的作家或者诗人,批评某个知名评论家,说其评论一首诗,用了六千字,最后还说,若要论及此诗的意义,此篇幅还不够,还要另辟专文论述。这一类的批评家,逮着死耗子也当活猫,完全是贻笑大方了,和其批评家的名头极不相称。
回到朋友的赠书,我觉得,有两个经验值得汲取,一是少赠书,尤其是少给同行赠出版的新作。记得我的《匈奴帝国》出来后,拿到百余本样书,全赠出去了,有反馈的,也有没声息的。安徽的江少宾写了评论,山东的高维生也写了,卢一萍呢,也写了,还有贵州的李天斌,都写得非常好。这里我是感谢的。后来再出了《沙漠之书》,也是百本样书,也送出去了。那时候,心里是冒着火焰的,出了书,就要送人。那时候,老单位的邮局没有挂刷这项业务,要挂刷得到酒泉去。每次出去,包括妻子出去,也帮我带书到酒泉挂刷。《匈奴帝国》有几次寄成了包裹,很多人的,绝大多数收到了,其中有一个人,好像是女的,是南方的,几个月后,书退回来了,在办公室,我拆也没拆,就扔进了垃圾桶。那时候满面羞愧啊,同志们,无地自容。从此,也警告自己,以后给人寄书,千万不可用包裹。到这里后,收到了几次包裹,才知道,取包裹一般要跑很远的路,去某个邮局取,确实很麻烦的。也难怪人家不取。这是我的错。怪不得别人。
二是多学习。我发现,即使没有名气的作家的作品,也都有可取之处,比我强和好的地方。我很注意看,也觉得他们某些有意或无意的方式很有意思,能抓人,也新鲜。这就是比我强的,我应当学习的地方。三是反思自己。写文字,出版,流通,被更多的人接受与理解,这可能是每个写字人的愿望。可是呢,文字在这个年代,其实是最微不足道,顾头不顾脸的一种东西。去书店,就会发现,卖的最好的不是那些货真价实的,比如高尔泰这次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的全本《守望家园》,翻阅者无几。其实这本书,我觉得,很多有名的散文家在其面前该是满面羞愧的,不是因为高的某些特殊经历,而是因为他文字当中那种真实和真诚,我一直很喜欢他的《常书鸿先生》、《寂寂三清宫》,确实很棒,读得我是潸然加泪下。卖的最好的,差不多是那些消闲类的,如读者之类的,还有那些成功人士的某种自传与人生感悟之类的,即使卖的好一点的,都是炒起来的,要是不自己先看,买了准上当。我总是很沮丧,在这样一个年代,真好的东西都是没人问津,自己的那些狗屁玩意算什么?真的是不值一提。
鲁迅先生还说:“幼稚对于老成,有如孩子对于老人,决没有什么耻辱;作品也一样,起初幼稚,不算耻辱的。”可是,我已经写字经年,尚且如此幼稚,是不可饶恕的。我近年来的想法是,不说话,不参与某些东西,不发言,当看客。近来才发现,当看客也是要有思想的,大量的信息,不作出判断,或者判断失误,就会有些偏激,甚至会影响心情。特别是文字上的,若是只看表面,那是自己在糊弄自己。在这个年代,写作第一是实力,没有实力的,再能折腾也是白搭,一瞬间的事儿。第二是要有人捧,没人捧的优秀写字人,总是富有悲剧色彩的。第三呢,要有财力。没有财力的写字者,除非特别圆滑,会搞关系的例外,其他的,大都是好酒巷子深,有人闻到,没人找罢了。第四,我觉得不管你写到了啥程度,再高再牛逼,也要谦卑,动辄说那个不好,哪个不行的写作者,没出息。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且其他人不可替代。作者受赠者和读者,从幼稚者当中找到新鲜的和可贵的,从成熟者那里剥出失败的与糟糕的。两者必不可缺。
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处在一个反思与观察的阶段。就散文写作而言,我觉得我有几点必须注意,一是以往的抒情必须矫正,去掉那些虚浮的,更大限度地逼近真相,语言上必须更新,老的表述方式已经成为一种陈旧的东西在桎梏,甚至绑架你,一看,就能嗅出一股陈腐味道来。当然,语言要与物象和事物的本质相贴合,不能两张皮。二是角度和叙述方式必须改变,故事,场景,细节,我以为是增强好看性的三要素。很多人以地域和另类的生活体验获得一时认可,其实呢,在这个时代,时代的新鲜感还没有被挖掘出来,每一个写作者其本身就是一个新鲜的场域,只是很多人太熟悉了,或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得不王顾左右而言他。一些没有社会束缚的写作者,反而能够放得开,也就是说,体制外的写作者自由度更大。这是我比不了的。三是思维和思想上更新很重要。思维活跃,角度与表述方式的开阔了,好的形式也能决定好的内容,甚至为内容更加光彩夺目。思想呢,是一种深度的,个性的,贴着本质的判断。四是要清晰。这种清晰来自于自我判断与大环境的判断。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只做观察者。我宁可不搞自己的,也要观察。网络现在很方便,基本上的风吹草动都可以察觉到。再者,书刊也是一个重要来源。只有清晰了,姿态,思想,环境,自身,他人等等看透了,写字才有一种唯我独行的感觉。但这是艰难的,我想我穷其一生,能做好一个清醒的看客,就非常了不起了。当然,这个看客绝非只是文字那点事儿。
综上所述,我觉得,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是一条真理。
还想说的是,昨日之博文,实在是一时之想,无他。有朋友批评,一派胡言之类的都好,毕竟是一种个人认识,没上桌面,就遭轰赶。自己想来也可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籍,叫做《男人来自金星,女人来自火星》,好像是这个名字。里面一个重要观点是,男人不可以自己的眼光来判断女人,女人也不要拿自己的眼光来衡定男人。因为,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这种不同可能隔着巨大的鸿沟,也可能永远都无法揣度与明了。所以,昨日放肆之言,最多算是一道冒菜,当不得真。而且我也早已说过,我这段时间,最大的本事就是胡说八道,同志们,给一个胡说八道的人讲理,那是对人弹琴嘛!只是,怎么反对都很好的,这种感觉老夫久违了,有点莫名兴奋。但是,我本意没有伤害任何人的取向,若是冲撞了哪一位美女,还请高抬玉手,宽宥则个。此外,俄可还是要说的,说我就是说我,莫要牵扯其他,特别是在下夫人,骂我可,骂她要不得不说,还不得行!再有此言,呼唲嗨呀,兔子急了还咬人捏!(丁启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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