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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品生活网:红楼梦影射康熙皇帝大红人明珠家族盛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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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是影射康熙皇帝的大红人明珠家族盛衰?纳兰性德的青少年时代,他老爹明珠正置身于权力的巅峰;因而他本人,作为明府的大公子,算是体验够了“高干子弟”的尊贵与荣耀。纳兰性德身上,倒是有几分贾宝玉的影子。或者说,大观园的怡红公子身上,有几分纳兰性德的影子。当然,怡红公子除了会填词、组织诗社之外,还爱舔姑娘嘴唇上的胭脂。不知纳兰性德生前,是否有这嗜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纳兰性德跟贾宝玉一样的多情。否则,哪来那么多写香艳诗的灵感呢?或许,这是大清王朝公子王孙的“通病”?纳兰性德堪称那个时代悲观主义者的先驱,而曹雪芹则继承了这一遗产,并使之发挥到极致。不管怎么说,饱受诗书熏陶的曹雪芹,即使不是以纳兰性德为原型塑造了贾宝玉,但他肯定读过手抄本《纳兰词》的。我甚至认为:红学家们关注纳兰性德其人并没搞错,《红楼梦》本身,就近似于《纳兰词》的小说版,那种浮生若梦的情绪,在彼此间息息相通。完全可以把《纳兰词》,移用作《红楼梦》的解说词或画外音:“燕垒空梁画壁寒,诸天花雨散幽关,篆香清梵有无间……”渌水亭,是纳兰性德的“怡红院”或“大观园”。

   什刹后海北河沿的明珠宅第,曾经门庭若市,车马喧哗。纳兰性德的青少年时代,他老爹正置身于权力的巅峰;因而他本人,作为明府的大公子,算是体验够了“高干子弟”的尊贵与荣耀。他在《渌水亭宴集诗序》中,描绘过这个钟鸣鼎食之家:“予家象近,魅三天临尺五,墙依绣堞,云影周遭。门俯银塘,烟波晃漾。蛟潭雾尽,晴分太液池光,鹤渚秋清,翠写景山峰色。”太液池(什刹海)、景山,开门即见,仿佛衬托富贵气象的道具。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如此耳。
  然而俗话说:富不过三代。明珠家的后裔,不小心得罪了乾隆宠信的权相和坤(新时代的明珠),新账老账一起清算,家产被籍没。明珠的亡灵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朝廷指责其贪财纳贿、卖官鬻爵(“簋不饬、货贿山积”)。而什刹后海的明珠旧第,被和霸占为别墅。一朝天子一朝臣嘛。偏偏这和坤,又重蹈明珠之覆辙,乾隆一死、靠山一倒,即身败名裂。嘉庆帝将和坤别墅收回,赐给成亲王永麟。到了光绪年间,又成了醇亲王载沣的王府。
  载沣的儿子溥任讲解醇亲王府的西花园:“正门三间,但终年封锁,经常由一个随墙门往来。进园后首先看到两座土石假山为屏障,循山口过小桥见竹林一片,中有方亭一座。依长廊而行有一六方亭,篆书额曰‘恩波亭’,此亭两面临水,因奉旨许引玉泉水进园,故命亭为‘恩波’。水由西引入,绕园一周,由东端流出园外。循长廊而前可直达南楼上。南楼前临水有明开夜合树七株,其中两株据园林学家鉴定为二百余年前的古木。”

    200余年前,恰恰是纳兰性德的时代。查纳兰性德《通志堂集》,确有《夜合花》(是其病逝前的最后一首诗):“阶前双夜合,枝叶敷华荣。疏密共晴雨,卷舒因晦明。影随筠箔乱,香杂水沉生。对此能消忿,旋移近小楹。”因而“据此可确定为当年纳兰性德所手植”。纳兰性德咏“夜合花”后,大病一场,过了7天即然辞世。其好友在祭文中说:“夜合之花,分咏同裁。诗墨未干,花犹烂开。七日之间,至于兰摧。”
  

    溥任早年常听说西花园即大观园:“因为曾有人认为《红楼梦》一书是写明珠一家之事。后经考据证实《红楼梦》是曹雪芹回忆自家往事,这个传说就成无稽之谈了。”
  什刹海畔的明珠旧宅,虽和曹雪芹笔下的荣国府、宁国府“脱离了关系”,但纳兰性德身上,倒是有几分贾宝玉的影子。或者说,大观园的怡红公子身上,有几分纳兰性德的影子。当然,怡红公子除了会填词、组织诗社之外,还爱舔姑娘嘴唇上的胭脂。不知纳兰性德生前,是否有这嗜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纳兰性德跟贾宝玉一样的多情。否则,哪来那么多写香艳诗的灵感呢?或许,这是大清王朝公子王孙的“通病”?
  好在八旗子弟中,还是出过几位伟大的艺术家的。譬如诗人纳兰性德,譬如小说家曹雪芹他们都生在金玉堆里、长在脂粉丛中,却耽于梦想,弄得自己很不开心,只好往纸上渲泄一串串似是而非的呓语。但正是这一系列说梦的痴人,解剖了华丽的王朝的另一面:盛极必衰,乐极生悲,或绚烂之极归于平淡。

    纳兰性德堪称那个时代悲观主义者的先驱,而曹雪芹则继承了这一遗产,并使之发挥到极致。不管怎么说,饱受诗书熏陶的曹雪芹,即使不是以纳兰性德为原型塑造了贾宝玉,但他肯定读过手抄本《纳兰词》的。我甚至认为:红学家们关注纳兰性德其人并没搞错,《红楼梦》本身,就近似于《纳兰词》的小说版,那种浮生若梦的情绪,在彼此间息息相通。完全可以把《纳兰词》,移用作《红楼梦》的解说词或画外音:“燕垒空梁画壁寒,诸天花雨散幽关,篆香清梵有无间……”渌水亭,是纳兰性德的“怡红院”或“大观园”。
  

   纳兰性德喜欢去西山踏雪寻梅:“西山雪易积,北风吹更多。欲寻高土去,层冰郁嵯峨。琉璃一万片,映彻桑干河。耳目故以清,苦寒其如何?”若干年后,正是在西山脚下,破落贵族曹雪芹,写出了《红楼梦》——被脂砚斋称为一部“哭书”。纳兰性德与曹雪芹,都是“泪尽而逝”的。从《纳兰词》到《红楼梦》,流的都是同一把辛酸泪。


  金启琮回忆,北京的掌故家、民俗学家金受申某日在安定门内酒馆喝酒,“见一洋车夫披破棉袄持一极精细之碗前来买酒。受申索其碗观看,见碗底有红印‘鸳鸯社’字样,极惊问:您家的坟地在皂甲村吗?车夫答是。(原来鸳鸯社系纳兰性德室名,受申既知又以坟地皂甲村印证得实,知车夫确为纳兰性德后人无误)遂与车夫攀谈,并叹息说:纳兰氏后人一至于此乎!为之唏嘘者久之。”

   看来纳兰性德的后裔,不仅不会写诗,而且改拉人力车,成体力劳动者了。这么说,天才确实是无法遗传的了?性德填词时,是否可能未卜先知,预料到自己家族的传人,往后也会落魄到这个地步?但若落在曹雪芹身上,绝对不会吃惊的。他说过:“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篷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他看见(并亲身经验)了早夭的纳兰性德无法看见的萧条景象。曹雪芹虽未沦落到跻身贩夫走卒之流的程度,可他的心哟,分明比纳兰性德那卖苦力的后人要敏感得多,痛苦得多。
    假如回到旧时代的北京,你可不能对街头巷尾的“骆驼祥子”们有任何轻视。没准某个车夫的祖上,曾经是某位王爷或某位大才子呢。别责怪其无能,有辱先辈的尊严。要怪的话就怪命运吧。命运,最会捉弄人了。

 

   纳兰性德,字容若,号楞伽山人,满洲正黄旗人。18岁中举,22岁中进士,可谓少年得志。正如他的师傅徐乾学(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所形容的:“从吾游者亦众矣,如容若之天姿之纯粹,识见之高明、学问之淹通、才力之强敏,殆未有过之者也。”他的老爹明珠,是康熙皇帝的大红人,独揽朝政,气势炽烈。而他本人,参加进士考试时,中二甲第一名:“叙事析理,谙熟出老宿上,结字端劲,合古法,诸公嗟叹,天子用嘉”。康熙当即选其为御前侍卫。“御殿则在帝左右,扈从则给事起居……吟咏参谋,备受恩宠。”

  《清史稿》等书都记载了大学士明珠“广置田产,市买奴仆”,“田产丰盈,日进斗金”。什刹后海的豪宅,是其官邸。而皂甲屯(属今海淀区上庄乡)的明府花园,是其乡间别墅。皂甲屯村外,尚有纳兰氏祖茔 (曾获“小十三陵”之称)。
  明府花园始建于清顺治十一年,呈长方形,占地约50亩:“南面为正门,东西设便门,北面为更道后门,进正门,绕过大影壁,东面为车马库与马圈和田庄处。西面为坐北朝南多进四合院和跨院,为主人客厅及卧室,最西部为花园,园内广植花木。花园北部用清理河道的泥土堆积假山一座,上置茅亭一座,为观赏四周风景而设。环宅园西北部的河流,疏浚展宽后,用丈余花冈石条,衬砌了长达一里多的河道,两岸遍垂柳,并设五座石桥于河上,水道宽阔,可以行舟……”

 

(转自 洪烛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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